李牧泽还在亲他：“说完整，再来一次。”

    沈听眠呢喃：“你，牧泽。只你，最你……”

    李牧泽在他后低哑地笑，他枕在沈听眠的肩窝里，睫上沾了泪珠，缓慢地扑闪着。

    这是他从死神手中抢回的人，他要守护他，陪伴他，他们要逍遥人间，这世上最快活的眷侣。

    24

    昨晚折腾的太狠，以至于沈听眠都有了起床气。

    李牧泽早就买好了早，他左手端着豆浆，右手拿着沈听眠的衣服，蹲在床面跟气呼呼的沈听眠说：“要不你先喝东西？”

    这叫什么事儿呢，外面乌黑油亮的墙漆前飞过洁白的鸟，它们扑簌着翅膀，成群结伴飞向崭新的天空。屋的两个小人大瞪小，毫不留意外面的生机蓬。

    “不要。”

    李牧泽递过去衣服：“那你穿衣服。”

    “，我不想看见你。”沈听眠着糟糟的发，坐在床上生闷气，他浑都不舒服，看见罪魁祸首就烦闷。

    他们今天有约会行程，早上没法睡个懒觉。是最原始的驱动力，沈听眠在今天之前对此确信无疑，但本来是要安排在第一天先看电影吃饭的，只是李同学很羞涩地要求换顺序，于是他们就真的换了个顺序。

    除了他还可以怪谁！沈听眠目光更凶：“起开。”

    “好，那我蹲来。”李牧泽只个发，举着衣服，好像在缴械投降，“这样，你去穿吧。”

    沈听眠看他，威胁：“我不你了。”

    李牧泽在笑，他很想憋住，但他失败了。

    沈听眠不可思议：“我说我不你了，我认真的。”

    “我知了，不就不吧。”李牧泽又探上来，趴到沈听眠前，手里抱着他的衣服，捧上给他，“你先穿上衣服，我开着空调呢，很凉。”

    这就是谈恋吧，腻腻歪歪，黏黏糊糊。

    沈听眠把衣服抓过来到上，离开床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龇牙咧嘴，他想他的素质真的很差，光是这程度就受不了了。这可不行，他以后还想在床上扳回一局，让李牧泽也夸夸他。

    他就着豆浆把药吃了，意外地说：“昨天睡得太好了。”

    是嘛，因为累嘛。

    李牧泽正在用手机查电影放映的时间，闻言抬起地对他笑，岁月隐在他的眉目间，在此刻，沈听眠便得以命百岁。

    沈听眠今天一也不懂事。

    他刚宾馆，就开始皱眉，走路也绵绵的。李牧泽看他对象这个样，好像生怕别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似的。他却也不复昨天那样张，而是愧疚地问：“我背你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