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瘤确实会影响大脑功能，甚至会引起临其境般的幻觉，但看起来驱使你的天使制造者在现世创造天堂的不过是他必死的命运。”

    威尔晃了晃脑袋，把那句临其境的幻觉从大脑中甩了去，“无法与上帝抗争，就只好成为他吗？”

    “你说过他在害怕。”

    “他觉被世人遗弃。”

    “你有没有和慕柯讨论过这个话题？”

    “什么话题？”

    “上帝或者是这之类。”

    “没有，”威尔从书页里抬起来，“他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教徒。”

    “不是教徒不代表他是一个无神论者，”汉尼说，“我和他曾讨论过上帝的话题——站在宗教哲学的角度。他确实不是一个基督教徒，但他的见解非常独到。”

    威尔看向窗外，慕柯的家里没有亮灯，桂树葱郁的叶间只有一片漆黑。他皱了皱眉，“他不在吗？”

    “我有三天没有看见他家的灯亮起了，但他的机车还在院里。”汉尼说。

    威尔又想起了自己在新泽西州看到的幻觉，他把书放在汉尼宽大的办公桌上，又用另一本装页，了一气，“他不是执法人员，也没有顾问份，我不想把他牵扯这些事里来。”

    威尔侧看着书上的文字，没有注意到汉尼中的意，“帮我想想该怎么抓住这个该死的天使制造者。”

    ——————————————————————————

    他脑里的那声音消失了几天，他只能漫无目的的游到了俄亥俄，他又一次陷了自我怀疑。

    但还好，那声音很快回来了。

    在一条巷里，一个颅燃烧着火焰的保安从他边经过。

    他知，他找到了一个目标。

    将罪人升华为天使，这是世间莫大的功德。

    ——————————————————————————

    另一尸在俄亥俄州的克利夫兰被发现，普赖斯终于为三尸建立起了联系。

    第一个案发现场，罗杰和玛里琳布纳夫妇，联号通缉犯，罗杰｜杀女时，玛里琳乐于在一旁观赏。

    第二个案发现场，被杀的保安其实不是名保安，而是被判刑的重犯。

    “所以天使制造者其实是义警？”贝弗利推测。

    “义警务实，目标明确，他们不会在犯罪现场躺睡觉。”威尔说，“在他的脑海中他在上帝的工作。”

    “那说的就是义警。”贝弗利继续。

    “well，”威尔没有直接反驳，“扮演上帝还有其他特，其中一个就是，他总是单独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