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奇。”

    “嗯？”慕柯等着克拉顿的后话。

    克拉顿坐在椅上，膝盖上搭着一条毯，他靠着椅背，声音里是老年人迟暮的虚弱，他的护工站在远关注着他的况。

    “我老这么多，你却一没变。”他那张堆满褶的脸上挂着缅怀的笑容，“依然年轻、礼貌，有冷漠，还傲。”

    “傲？我从不这么想。”

    “但你确实是。你总尝试着，却又常常格格不，但你从没为这个有过被排斥的失落，总是坦然接受自己的不同，又少有改变。我在这之中看见了不可一世的傲。”

    “你全记得？”

    “你说你逆转了时间把弗吉尼亚号从那颗□□救回来？是的，我的祖父留给我的法项链让我没有忘记两次的记忆。这也是我来找你的原因，为了我的孙，格拉斯威尔逊。”

    慕柯看过了尔的都市乐团号手被谋杀的新闻，“你知，我不能再这么第二次。”

    他不能为了自己的受逆转时间，往者不可谏，这是他在人类之外还得学会的东西，这也是前者的基础。

    “我知，我知，我不会这么为难你，”克拉顿说，浑浊的睛里却堆积着泪，“你见过格拉斯，也会知他号得不怎样，为人也不够优秀，但他是我的孙。我的儿死在了越战，我却活到了一百多岁，我有时候在想如果当时的时间没有被逆转，我就死在爆炸和大海里，像是1900一样，就不会有现在的悲痛。”

    “你在怪我吗？”

    “不，怎么会，”克拉顿扯一个笑来，“我在反思我这一辈，也在反思人类。当年的□□是人发的，我把那条项链给了格拉斯，但他最后是被人谋杀。”

    “我想你该把范围扩大到一切智慧生，他们和人类没有你所猜测的那么大的区别。”

    “是吗？”克拉顿用袖了泪，“我来是想请你帮我找到杀死格拉斯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