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莱科西亚终于肯施舍几分神给他。

    “去帮他的小人喂狗，我他妈的真是欠他了。”

    “确实。”莱科西亚看着克劳利的背影低声说，当年慕柯逆转弗吉尼亚号的时间那件事也有克劳利参与的痕迹，只是慕柯光顾着和晏青打架去了，两个人都没顾得上收拾克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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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拉夫顿海滩

    慕柯给自己贴了一张隐符，能看见他的只有威尔，这些在沙滩上搜集犯罪现场证据的fbi们看不见站在图腾前的慕柯。

    慕柯绕着图腾走了一圈，十七尸被绳捆绑成一，尸的四肢全被折断扭曲成凶手想要的形态，完全□□，大多像是杂技演员般后背或是盆骨贴脖，很难从这样一副人拼图中找每一条每一只手的主人，有些尸已经风成了棕褐，晶状失瘪只留陷的眶，有些还能看肌肤原本的颜，只是有多腐烂，被绳勒住的地方泛一圈黑印。

    调查科的探员们穿着蓝底的背后印着fbi三个黄字母的工作服，还在对图腾和围绕着围绕着图腾的被挖开的七个空坟墓行取证，法医三人组站在一边对现有的资料行分析。完最后的记录工作后，他们就要把这些尸拆来运回匡提科的实验室，慕柯的时间不多。

    西弗吉尼亚的温度要比尔的低得多，沙滩上还有雪渣没有化完，凌冽的风依然得人脸发痛，但这没让现场的气味好闻多少。这些尸有些是几年前葬的，有些是几十年前就葬了，只有最端的男尸是最近被杀害，这里没有属于他的坟墓，凶手甚至没有来得及脱掉他的衣服。

    他的被向后翻折在背后叉，穿着冬靴的脚贴在脸颊两侧。

    恶的契约不会维持这么久，契约的时限只有十年，十年后，地狱犬就会来收债。他们想要的也只有灵魂，恶——至少大分——对人和人类尸本没有什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