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归被噎了一，“她只是一个普通人。”

    “族、能力对慕柯来说不是评价是否特殊的必要条件。”

    “因为他们全是辣”李归小心翼翼地问来一个胆大包天的问题。

    赵寒藏于他的礼仪修养才没有送一个白给李归，“因为他被这样教导，众生平等，你可以这么理解。”

    “然后cia那边问还需不需要继续监视。”李归明智地换了个话题。

    “不用了。然后每个月给阿比盖尔莫兰森的资助金从我的私人账里转。”

    “你帮慕柯付钱”李归问，“我记得他的工资不低。”

    “不低，但尽量别让他的这些能被追查的信息和无关人员联系到一起。”

    “好的，我会理。不过，为什么这次的问题又变成了cia理，之前一直是fbi或军方在和我们合作”

    “我们和dhs（国土安全）、dea（国缉毒局）都有合作。他们把超自然事件也正常事件的规则划分，理门很杂。而国法国会理的范围不算宽泛。习惯就好。”

    “哦对了，cia的技术人员发了一段消息，有一个记者在自己的网站上发表了一篇文章，并上传了慕柯和阿比盖尔的照片，他们已经删除了这篇文章，但这位弗雷迪劳兹记者还在锲而不舍地重新发表。他们想知我们这边希望怎么理”

    赵寒藏敲了敲钢笔上的那颗红宝石，“你想去见见这位记者吗”

    “啊”

    “最近老是接非人类，带你去见见人类放松一。”

    李归当赵寒藏只是开个玩笑，直到他申请了swat一起去抓捕这位记者。

    这位坐在审讯室里的记者的家门被撞开时，她正在写一篇关于阿比盖尔和他的神秘养父的新闻，或者说杜撰故事，那位cia的莫兰森探员只是接受了上级给的任务带走了阿比盖尔。

    弗雷迪劳兹显然在那一刻受到了极度的惊吓，但李归必须要佩服她的心理素质，现在，她已经冷静了来，能够笑着和面前的赵寒藏谈话，只有在看到房间里的两位肃立的特警时，才掐住自己的手，让脸上的笑不要垮去。

    “我不认为我有任何犯法律的行为。”她说。

    赵寒藏没有坐，而是在桌前踱步等待着弗雷迪开，“是的，你没有，而我也没有。谢你是个国人，谢国者法案。”

    “这可不是法案的一分。”弗雷迪晃了晃手腕上的手铐。

    “你没有读过只向相关人员公布的隐藏条款，这不怪你。”赵寒藏双手撑住桌沿，“我认为我将要提的要求对于你来说不是一件难事。”

    “您先说，赵先生。”弗雷迪的笑容变得僵。

    “你的相机里所有与明州伯劳鸟案及其后续事宜有关的照片已经被技术人员全删除，包括备份。”赵寒藏注视着弗雷迪，弗雷迪往后靠在椅背上，冷汗浸透了她的后背，“你已发布的相关文章我们不会涉，但我希望你能够停止发表相关信息。”

    “我以为我有言论自由，探员……或者我该叫您先生。”弗雷迪从他的语句里发现他不是政府人员，甚至不是一个国人。

    “你当然有。”赵寒藏一个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