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天启在其他神系看来，也只是他们的家事，外人不可随意手。

    “我在试着保护我自己。”莱科西亚坐直，让双耳重新面。

    慕柯不傻，莱科西亚请他帮忙拍上帝之手是一回事，而借此把他拖天使与恶斗争的漩涡，又是另一回事了。

    慕柯用手指在空中画了一个符，将莱科西亚传送到克里特岛边的海里去。

    慕柯走到窗边的扶手椅上坐，右手撑着，望向窗外的灿烂星河，莱科西亚在火光的映照等待着他的后文。

    又怎么会有人来杀死壬呢？慕柯宁肯相信是克劳利说了这番话。路西法创造了恶，但是他连神创造的人类都不屑一顾，更不要说恶这样糟糕的造。

    “没有人会害你，莱科西亚。”慕柯就这么平静地说着，反而让莱克西亚到一战栗。这战栗在莱科西亚再来第一次看见慕柯时就受过了，那双平静无波的黑睛，让她觉到自己无比弱小又可笑。

    “无论天启最后是米迦勒胜了，还是路西法胜了，都没有人会害你。”

    慕柯转过来，注视着莱科西亚，叹了气，“你并不需要上帝之手，莱科西亚。”

么要追杀莱科西亚？

    “天使还是为了上帝之手而来？”

    “我以为我你的冷漠与傲，但当你把它对准我时，我又不了。”她苦笑。

    仿佛慕柯知晓世间的一切，才能如此平静。就像将海洋倒置了，海面变得平静，海底却波涛汹涌，势不可挡。

    “是的，路西法的封印已经被解除，鬼找到了一个暂时的容，行走于人间，天启已经开始了。”

    法生之间的私人恩怨允许私人解决，但如果是一个神系辖之的生向另一个神系辖之的生开战，就等同于他在向所有神系宣战。

    “克里特岛。”莱科西亚发现自己的声音还没有颤抖，但却不由自主地说了这个她并非真心想去的地方。

    “我杀了一个天使，顺便拿到了他的天使之刃。”她晃了晃手里的尖刀，“烦人的小鸟们。”

    “如果你只是想要我主动加天启的斗争中，不要这么。”慕柯转过来，看着莱科西亚。无形的威压在空气中弥散开来，这只是神上的压力，莱科西亚却觉得自己的咙被堵住，几乎窒息，两颊化鱼鳃，艰难地扇动。她当然知慕柯不会杀他，但是她仍忍不住恐惧。

    争夺神明的正统或是霸权的永远只有人类。神系之间反而默认了各自依照各自的规律和谐共。

    “你你自己，不是我。“她所说的不过是她心中渴望的梦幻泡影，慕柯说，“你想去哪儿？“

    无论她了多么多的谋划，都抵不过在绝对力量前的恐惧，她见过慕柯的移山倒海之力。而慕柯又轻易看清了她倚仗的谋划，她确实渺小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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