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恩把文件袋取过来，掂了掂重量，“我们今天晚上有的忙了。”

    “你的计划是什么？”

    “我有两个打算。”迪恩坐到山姆对面，把桌上的纸盒移到一边，双臂叠一起放在汽车旅馆总是很破旧的桌上，“计划a，我们找到他，直接问他那些人是不是他杀的，如果不是，这样最好，如果是，我们给他一颗弹。”

    山姆皱着眉，“直接问？你一定不是认真的。”

    “我也这么觉得。”迪恩横着手掌了一个否定的手势，“所以计划b，我们拿着资料调查那些人是不是他杀的，如果不是，那我们就不要再了，去搞我们那些叫天启的狗屎玩意儿，如果是，我们找到他，给他一颗弹。”

    “听起来很迪恩温切斯特。”

    威尔回到家，顺手打开了屋里的灯，慕柯不在，他的狗狗们趴在没有火的炉边安静地看着门的主人。

    慕柯这几天都住在威尔家里，威尔还没有告诉克劳福德超自然力量的事，而克劳福德也没有真正放弃抓捕绞刑人，依然有技术人员在追踪他的行记录。这不是慕柯回到他原本的居所去的好时机。

    而慕柯很乐意住在威尔家里，更不在意那一栋房，只是偶尔瞬移过去搬几本书或者是他喜的古董钟回来。

    威尔白天去匡提科上班，慕柯会留在家里遛狗，给他自己午饭。威尔发现他有时间会去，但威尔每晚班回家时，一定能见到缩在沙发上看书的慕柯。

    这让威尔几乎有一隐秘的喜悦，就好像他是一条把公主圈在自己里的龙一样，即使慕柯该是个国王。

    没人能见到慕柯，除了他自己。

    所以今天威尔回家时没看到慕柯，心里有些落寞，还有一恼火混在里面。但他什么都没说，他也没法和任何人说，这件房里就只有他一个活人。

    威尔沉默着走了厨房，把用纸袋装着面包放了冰箱，他没法一个人吃两个人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