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负责谈判。军方想要把他留在国研究，但又不承认没有办法控制住他。修安想要把他带回去，但是这不是唯一的办法，他们不在意一个恶鬼的死活。”慕柯说，“修安让我去斩杀厉鬼。”

    “在军方层面前？”威尔挑眉。

    “就在谈判桌边，”慕柯想起那些国层不可置信加上惊恐的表，觉得有些好笑，“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修安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办法杀死他，但是只有我来，才名正言顺。就算把他带回去，几百年后他依然死在我的剑。”

    慕柯说这话时威尔转去看他，他的表依然平静，慕柯不享受他在十八层的工作，也不会厌恶。他不是一个嗜血，但也不是一个圣人。但他的里那黑潭闪着的光落在威尔的上，威尔拿起一片刚切的火薄片了慕柯的嘴里。

    “唔。”慕柯的声音被堵了一。

    “我从没见过你的剑。”

    “我来到人间时，没有带上它，它现在还在地狱十八层的界石上。我不在的时候，它会替我斩杀厉鬼。”

    “嗯……”威尔沉默了一会儿，夜透过厨房的玻璃照在大理石台面上，泛起淡淡的蓝光泽，驱散了夜里闷的气息，他还是问了他最想问的问题，“你这几天在忙什么？”

    慕柯的回答不带着迟疑，“我有一些想法。你还记得在击杀亚伯吉迪恩的那天晚上你现的过反应吗？”

    “记得，医生说没有找到过原。”

    “我知过原，那是壬的毒，它让你产生幻觉。但是在这半年里，我没有发现壬活动在弗吉尼亚或者里兰的迹象，她们一般只会在抓捕猎时用上它们的毒。”

    “你的意思是……有人给我毒？”

    “是的，壬的毒原本可以控制中毒者的心智，但这作用被你灵魂中的力量阻挡了，你只是现了一些幻觉。”慕柯想了想继续，“你关于模仿犯的观给了我一些联想，他模仿的案件全围绕着你，他认识你，或者他就是一个你会接到的人。”

    一个想法像是天外来的一束光撞了威尔的脑里，他努力抓住了这忽然的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