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手袖绣着五条白杠，乐葵听老师说过，手袖的杠条代表年级，所以她是一年级的，那这两个人就是五年级。

    “但是他浑都了……”

    旁边有两个人在小声说话，仰着小脑袋接的乐葵好奇地望过去，发觉也是名都的学生，穿着名都的学生制服。

    她乐呵呵地接了一会儿，很快就没有珠滴来了。

    “老师再见！”

    “别了，我们快走吧，连着几天那人都待在那，肯定是个小疯……”

    那人影一半被影挡住了，又低着，看不清相。

    郑碧云因为忙着迎接家，并没有注意到女孩越走越远，慢慢走到了小学后面的侧门。

    一直促人离开的人看到乐葵似乎想走去角落那边，忍不住开叫住她：“等一，你要过去那边吗？”

    乐葵抬看到天空乌云尽散，彻底褪去了灰暗，有几团白云挂在上方，像被洗涤过后那般纯白，空气变得很清新。

    窗外的雨滴滴答答，敲击在窗，久久不停。

    乐葵顺着视线望过去。

    旁边的五年级学生注意到乐葵，“咦”了一声，“你不是一年级的吗？怎么会在这里？”

    “喂，不要过去。”

    放学的时候，果然如老师说的那样，天开始放晴了。

    乐葵安静等着，因为觉得那几朵白云的外形有像兔耳朵，正看得神之际，突然她的鼻被上方滴来的珠砸中了，带来一丝冰凉。

    “老师再见。”

    还没回过神来，第二滴珠又砸在圆的手背上。乐葵眨眨，两只小手往上并拢合掌，仰接住大门上方的檐堆积起来往滴的珠。

    “今天也在，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乐葵愣了愣，摸摸鼻，摸到一。

    名都小学的大门，乐葵乖乖地站在郑碧云的旁边，小朋友一个又一个被家接走。

    乐葵看到那两个人手里拿着一串狗，可能是绕到小学旁边的小肆买的，还在小声说着话。

    是她的学。

着小朋友一个接一个的睡，闹腾的午休室慢慢地变得安静来。

    小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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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都小学只有一到三年级的学生需要老师在旁协助接送，四年级之后便可以自由活动，所以手袖上绣着一条杠的学生绝对不会跑到这边来。

    “再见……”

    她松开合起来接的小手掌，朝那个方向迈一步。

    乐葵只能看到那人上的衣服透了，鞋陷洼中，提起一截，苍白而瘦削的脚踝。

    不远的角落，因为雨而积了一片洼，一个浑漉漉的小小人影就坐在那儿。

    “好的，回家小心，明天再见。”

    掌心凝集的雨顺着裂留，变得空。乐葵看了看手心，又跑到另一边还在滴的地方继续伸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