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真的成功了。

    证据已经够多了，梵梨不是苏伊。苏伊虽然聪明，但演技没完到这程度。她不可能把一个人类的样模仿成这样，一漏都没有。

    “苏释耶大人，请、请放手……”

    梵梨敢保证，如果他再晚一刻收手，自己都要被他掐死了。

    等他终于松了手，她撑着沙发背，咳得连鳃都全大大张开。她拍着自己的说：“不要这样，我要真是苏伊，今天还会待在这里任你置吗……”

    “行了，我相信你了。”苏释耶叹了一声，“现在可以说实话了么，你是谁？”

    梵梨委屈地说：“苏释耶大人，我不想死。”

    “照实说，我不杀你。”

    “我好像是莫名其妙就犯了死罪……你说不杀就可以不杀吗？”

    “我是光海独裁官，只要你在来圣都之前保证不被人发现份，我就能保证你不死。”

    “我其实是人类。最起码过去十八年生活里，我不记得自己和海族有什么关系……”

    “说去。”

    然后，梵梨把一切都招了：怎么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海族、如何得知灵魂换会被砍所以一直假扮原主、如何试图海寻找父亲但碰上了海禁令……甚至把她读书时转校生那小曲也告诉了苏释耶。

    “你在人类世界是哪个国家的？”

    “中国。”

    “你们用什么样的方式行远程？”

    “呃，用手机，就是移动电话。或者用微信、qq这些智能终端上行的即时通讯服务。我们没有奥术，文明的发展都是建立在科技上的……这些信息，苏释耶大人应该都知吧？”

    “我再跟你确认一：你的意思是，你就读的中学班上曾经转来一个鲨族同学，年龄和你相仿，他的父亲与他同行，一起现在了陆地上？”

    “鲨族？”

    梵梨先是一怔，然后想起，她当时只觉得转校生和星海像，却忘记了转校生的瞳孔可以变化为线型，结合他的视觉、嗅觉、察力、个，都很像纯鲨族，并不是混。而且，他还能闻到……

    想到这里，梵梨有些尴尬地笑了。这也太恶心太搞了吧。

    “是啊，”梵梨沉，“那个男孩确实暴了鲨族的特质，很快就转学了。”

    “他还跟你说了什么？有没有跟你说过苏伊的事？”

    梵梨摇摇。但提到苏伊，梵梨又想起了房间里手写的诗。所以，那首诗其实就是苏伊本人写的。而苏伊不想她知自己就是苏伊，所以在纸条上留的名字也是“你不需要知名字的人”。这样想，一切都好理解了。

    重新回想那张纸条的容，梵梨谨慎地说：“苏释耶大人，苏伊只是背叛你吗，她……有没有试图杀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