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我如果研究了逆向灵魂换的方法, 应该还是会回到陆地上的。”

    “没事。”星海摇摇, “你不用顾虑我。只要是你开心的事, 我都支持。而且, 只要你还活着, 哪怕是在两千多年之后, 又有什么关系呢？”

    梵梨握星海的手, 为他的过于忍让到心疼。她希望他自私一, 又不希望。

    透过玻璃窗，她看着舱外灯火辉煌的落亚市，耳中满满都是舰艇运转时的“嗡嗡”声、乘客偶尔低耳语的声音、声、自己和星海的呼声与心声。然后，她突然回想起他们的初见。当时，星海明显是认识自己的，而且说话态度很暧昧。他嘴上说着“认错人了”, 但当时的笃定态度，觉又有些像在挑衅。

    “星海，其实我一直很想问一件事……”梵梨小声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把我认成什么人了吗？”

    星海想了想，摇摇：“我没把你认成任何人。”

    “怎么可能，你没把我认成任何人？”

    “如果不是负面记忆吞噬症发作，我的记忆力通常非常好，而且，”星海笑了笑，“如果我认识你，一定不会忘记。”

    这个记忆吞噬症醒了梵梨。她忽然抬：“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吗？”

    “开学第一堂药课之后。”

    “啊？”梵梨愣了半天，“不对啊，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大学门，你不记得了吗？你跟凯墨、丽娜一起，还替我和当当解围了……”

    星海也愣了。

    “完全没有任何印象。”星海皱眉，“我是帮你解围了。但当时是凯墨在教室门扰你，不是吗？”

    “当然不是。”

    梵梨把和他初见时的经过细细地描绘了一次，但星海的眉只是越皱越。两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他突然着额，懊恼地说：“我又忘记了重要的事……这次好像还没有任何负面记忆，为什么……”

    “没事没事。”梵梨赶抱了抱他，“忘了就忘了，反正当时你对我态度也不算特别好。好几次凶我。反而是从药课之后，就对我很温柔了。我更喜后来认识的你。”

    “我很怕，梨梨。”星海无力地说，“连见过你都会忘记。如果有一天，我连现在的记忆都忘了……该怎么办？”

    “不怕，不怕的！如果你真的忘了我，我就会猛追你，让你重新我一次，好不好？”

    星海思考了很久，突然说：“这样吧，等你可以摘婚环以后，如果暂时灵魂换不回去，我们就订婚。”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