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的舰艇，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么。”

    “这个不好嘛？”

    “哪里好？”

    “你不要这样冒犯师傅好不好，这样抖一抖，有效果；这样敞篷式的设计，可以让我们受到海沟里柔温的波，你受一……”梵梨微微扬起，拨了拨自己的卷发，了一海，验着迎面来的，“多舒服啊。比在封闭式舰艇里待着舒服多了。”

    “你真是个怪女孩。”

    虽说如此，苏释耶却一直笑着。

    过了一会儿，他们看见一个鲨族妈妈牵着女儿从旁边游过去，很快就甩掉他们一大截。梵梨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却看见苏释耶掩了一嘴边的笑意。

    “你在想什么呢，笑这么开心。”她迷惑。

    “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看的动画吗？《超级尾球手》。”

    “我知你在说什么了！！”

    《超级尾球手》里有一个场景：男主角为了参加尾球比赛，快迟到了，就让他的三个好兄弟开上小破私艇载他去赛场。然而，私艇属于老爷艇款，开起来“突突突”地跟挖掘机似的，旁边一个海洋族小女孩游泳路过，把他们四个人甩到了后。

    梵梨秒懂，笑得比苏释耶夸张多了，前俯后仰，前排完全t不到笑的师傅被打扰了。

    没想到时隔六百多年，还有机会和哥哥聊到童年回忆。梵梨开心坏了：“这么老的动画，你居然还记得。”

    “我比你看的次数多，好不好。这动画是我们这一代男人的童年和青。倒是你，这么看运动主题的动画，就是乖女孩。”

    “我还不是被你带的。那时候女孩们都喜看《少女的轨迹》，但你每天霸占着电视机，我只能跟你一起看了啊。”

    “你又开始耍赖。那时候我们俩商量好一人看一天的，笨梨自己看尾球手不想换台，还激动到在沙发上。个球，你把沙发弹簧都坏了，忘记了？”

    “忘记了。”梵梨傲地看着别。

    “那沙发是妈妈才买的，你坏后被她打pi的事总没忘？”

    “忘记了！”梵梨涨红了脸。

    脑门又被苏释耶推了一。梵梨跟不倒翁似的倒响一边，再倒回来，就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之后，轻波袭来，拂动着他们俩的发，给了他们充足的时间，平静地享受着这个丽邃的暗海之夜。

    这一路上，梵梨偷看了苏释耶很多次。但不是哪一次，他都面带微笑。已经几百年没看到他如此放松的样了。她觉得到，他今晚心特别好。她轻声说：“这个私艇坐得很值，对不对？”

    “你真的是怪女孩。如果我带你回去，早就到了。”

    “偶尔放慢一节奏，也不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