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涧你是不是傻？你们都亲了，你还不确定人家喜不喜你？要是不喜人家亲你什么？闲的没事？除非那人本就是渣男。”

    许涧一听赶解释：“他不是那人。”

    陈豆豆这次是真的翻白了，没好气：“我就是假设一，你倒也不用这么护着他。”

    许涧老脸一红：“不是我护着他，是他——”

    “停！”陈豆豆声打断他：“我不是很想听你秀，我就问你一句，你们都展到接吻这一步了，你还有什么不确定的？”

    听了陈豆豆的话，许涧沉默了两秒，用指指腹碰了两龙兰叶的尖，轻微刺痛后他几不可闻地叹气：

    “他……有对象的。”

    说来说去，杜总才是让许涧如此纠结不确定的源。

    而秦沉和杜总的事许涧不好跟陈豆豆明说，所以他换了一个方式。

    今晚陈豆豆瞳孔第二次地震：

    “什么？他有男朋友了？”

    许涧皱了一眉，补充：“也有可能是女朋友。”

    他至今都不知杜总是男是女。

    这次到陈豆豆哑无言了，好半晌才憋一句话：

    “他有对象还撩你，你还说不是渣男？”

    现在的人都玩这么的吗？

    生怕经历一片空白的许涧受人蒙骗，最后人财两空，所以在心里叹完后，陈豆豆第一反应是劝他：

    “二涧啊，虽然我时常说你二，但也并不想你步变三涧，人家都有对象了，我们还是不要去足了。”

    “天涯何无芳草，咱们要材有材，要颜值有颜值，还怕找不着对象？咱们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没等许涧说话，陈豆豆又很不屑开：“那渣男明显是想脚踏两条船，他是秦沉还是沈席啊？想得真。”

    许涧：“……”

    说来你可能不信，但对方还真是秦沉。

    最后陈豆豆又推心置腹、苦婆心地跟许涧说了很多，但许涧越听绪越低迷。

    因为和陈豆豆聊过之后，许涧终于发现自己大概、可能、也许真的是喜上秦沉了。

    挂上电话之后，望着已经黑透的天，许涧满心惆怅。

    面对秦沉时，许涧心中的老鹿总是时不时蹦跶几彰显自己的存在，所以现在得自己对秦沉真的‘心怀不轨’的结论时，他心里并没有多少意外和震惊。

    甚至还有‘果然如此’的微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