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懿行看她背影消失，低着，和原礼他们表示抱歉。

    “对不起，是我的问题。我没照顾好阿窈。”

    “嗐，阿窈年纪小，你们可能是磨合不来吧……”

    客厅里又沉默来。

    原窈换了衣服楼来，“走吧。”

    二人沉默着，直到上了车。

    原宅在后视镜里倒退，她想起结婚的时候。

    原窈心里泛起微微的慨，当初怎么会想到还有今天这时候呢？

    她笑了声，陆懿行问：“怎么了？”

    “没什么。”

    今天民政局人不多，他们顺利领了离婚证。

    这场景，与她的记忆重合。

    从民政局来的时候，原窈在门停。

    陆懿行跟在她后，看着她站定，又继续往前走。

    “阿窈。”陆懿行叫住她。

    她转过来，现在真是一刀两段了。

    “怎么了？”

    陆懿行走到她跟前，从袋里拿戒指的盒。

    原窈神微微颤动，看见他把盒打开来，一把嗓有些沙哑：“现在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了。这是你为我的，我会一直好好收着，等到你愿意重新接受我的那一天。我现在，可以重新追求你吗？”

    他嘴微微弯着，笑容里掩不住憔悴，又带了些希冀。

    原窈垂眸，避开他的视线。她从盒里拿过那两枚戒指，她亲手的……

    陆懿行的心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提着，他想阿窈喜他这么多年，总还是有在的吧。

    然后，他看见原窈扬手把两枚戒指一起扔了旁边的池里。

    戒指很小，溅很低的。

    陆懿行心猛地沉来，他看着原窈，神闪动着。

    原窈膛起伏着，声音并不大，“那你也等我十年吧。”

    原窈转，一步也没停，一也没有回。

    她踩着跟鞋，地面过雨，泥溅到她的鞋跟上，惹得她心烦意。

    这漉漉的雨天，叫人心沉闷。

    原窈走几步，听见后一大的落声，伴随着路人的惊呼。

    她脚步一顿，回看见陆懿行了那个池里。

    池因为过雨没多久，还是黄的，本看不清。

    他低着，摸索着什么。

    原窈看着他有些疯狂的动作，忍不住眶红红。

    她躲在坛后面，大大的绿植球把她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