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掀起看了她一，不太记得这是谁。

    小姑娘是班上的学习委员，她也很少和秦说话，这时候有些害羞，犹豫了一还是说：“你能不能去王主任面前提提，换生老师的事？”

    秦说：“没用。”

    小姑娘也顾不上害羞了，瞪大睛问他：“为什么？”

    “承诺是刘老师给的，王主任没答应。”老师和学生不合的况很多，校方除了请家就是和稀泥，老师本质上是一个阵营的，这时候校方基本不可能为了某个学生看似无理的要求兴师动众。

    小姑娘神暗淡：“那她应该遵守承诺啊。”

    她嘴上嘀咕，其实心里知，换老师这事也不是老师自己能决定的，要是老师自己想换就换，刘小凤怕是早去教重班了。

    她有些不甘心，在秦面前站了一会儿，又说：“那我们可以联名上书请校方换老师么？”

    秦想告诉她没用，而且还会被刘小凤记恨，但小姑娘似乎也并不是询问他的意见，嘀咕了两句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平均分倒数的班级并不是就没有好学的学生，他们有的天分不足，但很努力，有的半吊，课疯玩上课认真，关键时刻会拼一拼，老师不认真上课会担心。遇到刘小凤这样一个老师谁心里都难受，但老师和学生不是一个阶层的生，普通学生要斗倒老师几乎不可能。

    午放学秦吃了饭又去了省实验中学，省实验才办了金秋艺术节，周一作业不多，秦去的时候王浩伟、杨勇他们几个还围在一起讨论周五那天顾剑的演。

    团队里王浩伟作为顾剑的一号迷弟，一见到秦，就跟秦到：“我们学校早上cao的铃声换成顾哥弹的那首了，弊吧。”

    这会儿杨勇还没离开，他见秦来了，立刻起让秦到自己的位置上坐，顾剑坐在他旁边玩儿他的零钱包，等秦坐，他就侧问：“吃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