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一样么？”顾剑说：“我这是好。”

    秦说：“我这也是好。”

    顾剑笑了笑，声音显得有些低沉。秦莫名觉得耳朵有儿，随回了一句：“我们好差距还大。”

    “你不也喜打游戏么？”顾剑说：“你在嘛呢？我这边儿看不见你。”

    秦拿过手机，用摄像对准自己，又把顾剑那边儿的窗放大。

    顾剑应该是把手机放在什么地方了，背对着他低着解开浴巾换睡衣。秦只觉得脑里“轰”的一炸了似得，满脑都是顾剑解开浴巾时白的，他“啪”的一声把手机扣在桌上，骂到：“你他/妈耍/氓呢？”

    顾剑回过看了一，笑得还兴：“怎么样，材不错吧？”

    秦想也没想，回了一句：“/翘。”

    顾剑笑得更了。过了一会儿秦听见他说：“我换好了，你别扣着屏幕啊。”

    秦有儿不信他，警告到：“你别。”

    他把手机翻过来，顾剑穿了见白的睡袍坐在床上，对着摄像臭的抓了几发。

    秦把手机固定在支架上，顾剑说：“元旦节你是不是也不回家？”

    “嗯。”秦也没心写题了，就这么看着顾剑。

    大概是洗澡的时候他又剃了一眉，那条原本不怎么显的断眉此时看着明显，耳朵上也着一枚黑的耳钉，看起来痞的。

    “那来我家好了。”顾剑从床柜上拿了一瓶矿泉，拧开喝了一：“正好联考结束，我带你玩儿好玩儿的。”

    秦对好玩儿的不兴趣，问他：“顾悦什么时候放假？”

    “一样的。”顾剑说：“她初三呢，其实假期也不比我们多。”

    两人聊了一会儿，小群里弹了消息来。

    秦也被顾剑拉那个群了，不过他不说话，顾剑一边跟他说话一边看消息，消息是王虎发的。

    【胖虎】：cao/了，真么想到她是这人。

    【胖虎】：我不揍那个贱/男人我他/妈不是人。

    顾剑看了看，上面没有前景提示，于是打字回复。

    【你顾哥】：？

    他消息刚发去，王浩伟的私聊就来了。

    【耗】：被绿了。

    【以剑之名】：怎么回事？

    【耗】：上午看到徐琴琴和一个男的在咖啡厅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