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打的，手都要断了。”司予反扣住戚陆的手，笑眯眯地说。

    戚陆这才注意到司予抱来的那个壳件，尺寸不算很大，也不很厚。

    “这个，”司予指了指壳，“叫电脑。戚先生没见过吗？”

    他的手没真受伤，戚陆也就放心了。他坐到司予边，和他肩并着肩，摇说：“没有。”

    “真是老古董，”司予掀开电脑屏幕，开桌面上一个文档，转对戚陆笑了笑，玩笑说，“如果没有我啊，都不知你要怎么办。”

    “有我的时候，”戚陆一本正经地接话，“你曾祖父可能才刚生。”

    他表冷淡、语调平静，司予一时没听他是在开玩笑，于是愤愤：“你老有什么了不起的！”

    “……”难得和人开次玩笑的戚陆只好转移话题，“这是什么？”

    他对着屏幕扬了扬，司予“嘿嘿”一笑，说：“教案，我写了一整晚。”

    “什么教案？”

    “给你写的教案，”司予说，“我要教戚先生怎么恋，想了很久，总算想一方案。”

    戚陆挑眉：“嗯？”

    “包教包会！”司予拍脯保证。

    “好，”戚陆的眉目化来，他往司予那边坐的更近，手掌先是轻轻搭上司予的侧腰，然后顺着腰线悄悄延伸，直到把司予整个环住，“司老师的课，我一定认真听讲。”

    “那开始第一课了？”司予歪在他肩上蹭了蹭。

    “嗯。”

    “第一课的主题叫——”司予轻声说，“坦诚。”

    戚陆愣了片刻，他预到司予接着要说什么：“坦诚？”

    “嗯，”司予笑着说，“戚先生，为人师表，我先来以作则。”

    戚陆心一，从咙里发了低沉的一声“嗯”。

    “我有一把剑，”司予坦地直视着戚陆的双，“但我不知那是什么。”

    “嗯，我知。”戚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