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是的！”小福连忙摇。

    “司老师，打我的……咳，那里？”

    “别胡说啊，少污蔑，我可没有！”司予熟练地跑否认三连。

    “很好。”戚陆的目光在一大一小两人脸上逡巡一圈，接着拿起他的书看了起来。

    司予和小福互相看了对方一，齐齐松了一气。

    “哥哥，虽然主人是破坏环境的坏，但是小福很聪明，”小福黑似的珠转了一圈，着膛骄傲地说，“小福把主人砍的一木拿去厨房烧了！不能浪费大树！小福是不是最聪明……”

    “戚、小、福。”

    后传来戚陆测测的一声，司予反应过来，差儿没把泪笑来。

    “谁准你用我的木烧灶台的，”戚陆额角重重了，“你是不是翅膀了？”

    “主人，小福的翅膀乎乎，”小家伙扭了扭，理直气壮地解释，“厨房没有木柴了呀！”

    司予赶打圆场：“那什么，伐木的事儿，不急、不急哈！”

    “你住嘴！”

    戚陆抬，司予赶闭上嘴。

    “戚小福，你给我过来。”戚陆敲了敲桌。

    “哥哥救命……”小福搂着司予脖不撒手。

    戚陆眉梢一挑，司予赶把小福放到地上，憋着笑说：“迎戚先生教育孩，迎迎。”

    “戚小福小同学，年龄四十二岁又五个月，烧毁戚陆先生辛苦伐来的大床原材料一，罚抄生僻汉字三百个。且由于该同学认错态度极差，狡辩抵赖大哭大闹，特将五百字提升为八百字。希望戚小福同学引以为戒，柴火没了就主动上山砍柴，不要抱有不劳而获的侥幸心理。”

    司予洋洋洒洒把这段话写在小本上，笑得直不起。

    戚陆抬手了眉心：“你记这个什么？”

    司予晃了晃小本：“从现在开始，我要把小福的每一件可的事儿都记来，等小福大娶媳妇了就送给他彩礼，哈哈哈哈哈……”

    “可？”戚陆也勾起角，“我看是可恨至极。”

    “噗——”司予抹了把笑来的泪，“戚先生你幼稚不幼稚啊，小福哪知你伐木是什么用的！”

    “哼，”戚陆把独裁大家作风发挥到极致，“我说他错了，就是错了。”

    “懒得和你说！”

    司予摆了摆手，走小厨房张望了几。戚陆喝假血、小福吃昆虫，家里几乎没有需要开火的时候。灶台面上蒙着一层灰，没有煤气灶电煮锅这类东西，两铁锅倒扣在台面上，刚烧过火的灶坑里还冒着白烟，没烧完的半拉木丢在地上。

    “戚先生，”司予从厨房踱来，“我还多了一个电壶，一会儿拿过来吧，要不烧还得劈柴看灶的，也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