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陆背光站着，司予看不清他的表，只是隐约看见他颤抖的睫和上动的结。

    司予了一气，侧脸靠着戚陆手心，小声问：“好吗？”

    “好。”

    戚陆用大拇指轻轻挲他的侧脸。

    你和螃蟹

    “戚先生，早上好！”

    一大清早，小福开着拖拉机轰隆隆地叫早去了，司予打了个哈欠拉开铁门，就看见了门外抬手正要敲门的戚陆。

    “咳，”也许是因为太还没完全升起来，戚陆没有披他的斗篷，“这个还你，昨天忘记带走了。”

    司予一看，戚陆手里拿着他用来记录戚小福同学成事件用的小本。

    “我说怎么找不着了，原来是落你那儿了，”司予接过小本扬了扬，反手了后背着的包里。

    戚陆这才注意到天气已经了，人类竟然穿了一件蓝袖衬衣，黑九分，背着他的那个大号背包，看起来像要远门的样。

    戚陆了，转开视线，抬看着天：“你的包大的。”

    “是啊，还结实，”司予拍了两背包，“能装的。”

    “嗯，”戚陆瞟他一偏过，有些别扭地试探，“今天怎么这么早去上课？”

    “今天不去上课啊，”司予弯腰抱起门槛边追尾玩儿的小，边边说，“对了，麻烦你帮我通知大家一声，今天放一天假。”

    “什么！”在一边光合作用的林木白兴奋地嚷嚷，“今天不？太好了太好了！我早就不想上课了！”

    “去你的！不上课以后别来我这儿吃饭！”司予没好气地瞪他一，把小扔到林木白怀里。

    “哦，”戚陆双手背在后，看起来还是很淡定，他轻飘飘地上打量了司予一，又轻飘飘地“随”问，“为什么今天不上课？”

    司予耸肩：“因为我有事儿啊！”

    “嗯，你去忙吧。”

    戚陆轻轻一推镜，嘴上说着让司予去忙自己的，脚上却和生了似的，堵在司予门外半步不挪开。

    司予往右边迈一步，戚陆也不不慢地往右迈一步；司予往左跨一步，戚陆微仰着，又跟着往左跨了一步。

    “戚先生。”司予用一手指戳了戳戚陆前。

    戚陆扬眉：“嗯？有事？”

    “就是吧……”司予十分委婉地说，“你说这门的也太窄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