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戚陆想了想，略微一，“百年前大战，人妖两族皆伤亡惨重，几个捉妖大族的领袖均惨死战场，人族士气衰竭。之后，妖族退居山中，捉妖行当也渐渐没落。这一百年来人妖一直相安无事，但……”

    戚陆顿了顿，看见司予忧心忡忡的睛，决定不提结界异动，自己遭到反噬、力量衰退的事，接着说：“前年，人类突然提要人妖重修于好，去年年底开始送来第一个人类教师。”

    “李博？”司予问。

    戚陆想了想，轻轻耸耸肩，说：“忘了叫什么名字。”

    “……戚先生，我怀疑你一直叫我司老师，其实是因为你本不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司予瞄了戚陆一，吐槽一句后又转回正题，“据说他来了不到两星期就走了？”

    “嗯，林木白他们故意把他吓跑的。”戚陆瞥了司予一，慢悠悠地补充，“只是吓吓他，没想伤害他。”

    司予笑了，踮脚拍拍戚陆的，用哄小福的语气对戚陆说：“好好好，知了，戚先生和古塘的妖怪都是好妖怪，不会伤害人类的。”

    “别闹。”戚陆也微微弯起嘴角，抓着司予的手拍了拍。

    “那阮阮呢？”司予有以没一地掰着戚陆的手指玩儿，“你们怎么不继续吓她？”

    “没有用，”戚陆说，“吓走一个，还会继续送来第二个。”

    司予沉片刻，了。

    接来的一切就很明晰了，阮阮村的两个月后，发现了村的蹊跷之，她慌惊惧、手足无措。一个偏远地区好不容易考大山的大学生，在举目无亲的城市里遇到这灵异惊悚的事，她走投无路之能求助于谁？又能够相信谁？

    “那张符咒呢？你当时发现阮阮在房门贴符，以为她要害古塘村民，所以把她赶了村。”司予想到阮阮那张与《鬼怪宝鉴》上的记载如一辙的黄符，“那张符——是范天行给她的？”

    “未必。”戚陆摇摇。

    司予接着问：“怎么说？”

    戚陆沉默，屋中一时间陷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