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须同意啊！”司予一拍手，“不你勉不勉，这事就这么定了！”

    玩笑话虽是这么说，司予还是仔仔细细把这份任职书看了一遍，又找了法律方面的朋友分析了一遍条款，再三确认无误之后，才给了冯局肯定的答复。

    一切正如司予所希望的那样，都在慢慢变好。

    小螃蟹的断了来，小福的个又往上窜了几厘米，黎茂的伤疤在变浅，古塘村的秩序在逐渐恢复，人类和妖族的关系也有了新的转机。

    当晚，司予洗完澡回到房间，看到戚陆坐在床上，着一盏小夜灯，正在看什么东西。

    “在看什么？”司予问。

    “没什么。”戚陆把手中那张纸叠起来。

    “一张纸？”司予说，“上写了什么？我看看。”

    戚陆笑了笑，把那张纸放在床，对司予招了招手。

    司予上前，戚陆一把将他揽到怀里，一只手抚摸着他后脑微的发。

    “写的什么？”

    司予不明就里：“这应该我问你才对吧？”

    他伸手拿起那张纸，纸张展开到一半，司予突然想到了什么，动作忽地一顿。

    ——这是他在生死未卜的时候，留给戚陆的那封遗书。

    “戚先生，你怎么……”

    怎么突然想到要看这个了。

    “已经看了无数遍了，”戚陆沉声说，“所以写了什么。”

    那张纸上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