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自己专业，该怎么去教辅书，才会这么上心。不然告诉她现在服装行业暴利，她也就是羡慕一，自己参与不去，利再也没她什么事。

    至于说辞掉工作专门生意这事，这个时候的人还没那么大的胆，得到了九十年代才开始有大量的公职人员海。现在还是公职的天，特别是社会地位和生意的人完全不同，这个差距在目前来说，不是有钱可以弥补的。

    聊得差不多了，路晁送舒雨回招待所，约定了明天送他们上火车。

    回到招待所，金外公还等着她呢，看她回来赶问：“你主意就主意，可千万别劝。”

    “外公，您今儿一早就开始嘱咐我，怎么会忘呢。我真的就是一主意，其实真想还难的，里有风险，我可不敢劝。”舒雨知外公是为她好，生意上的事，最怕失败之后找后帐，往往到最后朋友亲人都得翻脸成仇。

    “你也没提合伙的事吧。”

    “这事没法合伙，我们离得远不了力，光凭一个主意合伙，没有这么办事的。”就算是到后世，一个主意也不值钱的，除非你参与去，不钱还是力，至少得一样，主意才能算一附加值。

    从现在再往后几年，倒是疯过一阵大王，但人家也没说拿合伙，就是赚门票钱，赚版钱。不过这些人成功的关键，是会忽悠，能靠演讲煽动人的绪，而不是真的能倒多少金量的来。

    外公彻底放了心，“对，合伙的生意不能。”前说生意失败了翻脸成仇，孰不知生意赚钱了，有可能翻脸更快。

    “我也就是那么一说，我们县中学的老师好多自己都只是中毕业，有些知识讲都讲不清楚，我当时就想，要是有的辅导书，再加一些新颖的习题该多好啊。这不就是随一说，结果路阿姨上了心吗？”

    “嗯，辅导书听着就比锅靠谱。”金外公觉得外孙女真机灵啊，顺便就吐了一嘴槽。

    舒雅笑得倒到床上，“我还没问呢，程燕用那锅，用效果来没有。”

    反正他们宿舍那个天天着锅练功的上铺同学，准备老老实实上中，再也没人见过她的那锅。

    “嗯，天天说她肤白了，也好了。直到请假去医院打退烧针，才没继续提了。不过她特意跟我解释过，这只是说明她练的不到位，跟大师无关。”舒雨很辛苦的忍笑，才把这段话说完。

    舒雅笑的在床上来去，就连金外公都差笑泪，“以为换个名目就不是江湖骗吗？解/放前就是这一，换汤不换药，这太底啊，没有新鲜事。”

    “发了电报回去，你们舅舅会去接我们。”金外公回去睡他的八人间，留妹俩，让他们好好休息，明儿得早起。

    “咱俩晚上睡一张床呗。”舒雅非要挤过来。

    还好都是瘦，舒雨拍拍床沿，“你不怕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