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许然帮我办了那么多的事，又是买杂志又是注册公司，还给我寄了学习资料。一分钱都没收过，他有钱是他的事，我不可能理所当然的接受吧。”当时许然不收她的钱，她也没有元，总不能给国寄人民币过去。

    那个时候她就想好了，以后买公寓楼的时候，直接买一房给许然。不是他回来有个落脚的地方也好，或是以后卖掉也好，怎么都算是一笔不错的投资。

    路晁松开拳，许然的狗保住了。

    远在千里之外的许然，忽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嚏，自言自语：“是谁这么想我呢？不会是路晁吧，回问问他，不过他肯定不会承认。”

    兴的伸了一个懒腰，“爷的魅力就是这么大。”

    火车上的路晁，一脸温和：“他倒是不会在乎，不过你持的话，这样也好。”

    省得欠那小一个人。

    至于买房的钱，他们家也占了总店百分之二十五的，每年的分红到帐路英从来没瞒过儿。所以他知，钱对于舒雨来说不是问题。

    话说到这里，气氛里仅存的那尴尬终于散去，舒雨又有了谈。从舒雅谈到路英的版社，再谈到丽的婚纱店，两年没到京城，光靠电话和写信，总是不如面对面来得详尽。

    更何况，上了三之后，大家怕打扰她的学习，都是尽量减少跟她的联系。于是对很多最新的况，并不了解。

    “你适应的快，他们学校的学习跟我们不太一样，看她的样，应该是如鱼得吧。”路英倒是经常关心舒雅的生活，跟他提过几句。

    版社还是老样，主要是靠教辅材料撑着，也版过几诗集和小说，“你的防骗指南，是除了教辅书之外，卖得最好的，也是盗版最少的。”

    舒雨陆续收到过几回再版的稿费，倒也知自己的书卖的不错，但听路晁的意思，这里似乎有故事？

    盗版

    “盗版最少？”舒雨不明白。

    这年最好别关注盗版, 不然能把人气死, 当然，三四十年以后，也一样。

    不过人的观念还是有步，当时的人本不认为买卖盗版有什么错, 而三四十年之后，虽然侵权盗版的事几十年来原地踏步，但至少人们知这件事是错的。

    提起这件事, 路晁也觉得好笑, “盗版这件事, 本防不住, 教辅书也一样盗版满天飞, 不过因为错误太多，好多人买了之后发现问题太大, 又想办法补一正版。但小说和诗集本不存在这个况, 我们卖一本正版，他们能卖十本二十本盗版。”

    盗版不需要给稿费, 也不需要对纸张和印刷的质量负责，卖的价格极为便宜，也不用什么渠, 个人货然后个麻袋一扛，走到什么地方就卖到什么地方，在没什么娱乐的年代，受众极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