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镇上的街坊托我打听的，好像说是欺负了他们家的孩还是怎么样。”舒自立找了个理由敷衍过去。

    舒自立气得双拳攥住，一腔怒气不知该怎么发的时候，他又醒了。

    半夜被惊醒的舒自立，伸手一摸，自己果然一脸泪，他起了一把脸，再也睡不着了。梦境中自己的生死，虽然担心害怕，但总可以说服自己，只是梦而已。

    舒自立悲哀的不能自己，明知这一切都是梦境，仍然泪满面，失声痛哭。

    难，是因为自己没有解决掉小虎，所以梦境又来警告他？

    舒自立开始观察，小虎喜去学校附近，逮落单的学生要钱，不给就打。还威胁迫他们偷家里的钱给他们，否则就往死里打。

    虽然自己活着，但小虎这个人会不会再次现，影响了两个女儿的人生呢？如果被打断的是自己呢，是不是一样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些思考，让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

    自从火灾的事发生后，他和老婆刻意避开这个话题，不想讨论这件事。怎么讨论呢，事是真的，还救了他们夫妻的命，可要怎么解释，他们的三观，以及所受到的教育，都让他们不愿相信。最好的办法，就是脆不要讨论。

    舒自立明白了，凭这小事，动不了小虎。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当爹的不是啥好人，当儿走上犯罪路简直理所当然。

    舒自立开始思考，该用什么方法，让小虎的爸没法偏袒他。摸摸，至少也得是刑事案件吧，真了刑事案件，警察是不可能因为小虎他爸这关系，就放过小虎的。

    金明莉叹了气，“不相信行吗？事实胜于雄辩。”

    “等我先看看，看清楚再说。”舒自立模糊的一语带过，他怎么告诉妻梦境里发生的事？要是知，哪怕是梦境，妻恐怕也会崩溃，立刻举起刀去杀了小虎也不一定。

    “这小混混不知轻重，手最黑，你还是劝街坊少惹这人”同事好心劝说。

    小虎狠手的时候，舒自立看不过去，上前护住小学生，揍了小虎一顿，还联系了自己单位的保卫科。

    一次又一次的梦境，来看他的人越来越少，时间越隔越。直到有一天，来了，夫骗了人家的钱跑了，原以为大可以解脱了，可是大却死了。赶回来的二，也死了。

    可是事关两个女儿，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侥幸。

    舒自立勉笑了笑，“我知了。”

问。

    梦境还在继续，不过这一次，却略有不同。小女儿席地而坐，用手抚摸着墓碑上父母的照片说话。明明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神却有着大人般的毅。

    保卫科事认识小虎的爸，打圆场让小虎把钱还给小学生，然后让他以前不要再犯，便放了人。据说当天晚上，小虎的爸请这人吃了饭。

    “你真的，相信吗？”这是他们夫妻，第一次正式讨论关于梦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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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是担心：“又梦到了什么？”

    “爸爸妈妈，我回来了，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我的家人，我会代替你们，保护他们。要是我能早回来半年就好，只要你们能回到我的边，我

    可是现在呢，舒自立非常确定自己不认识小虎这个人，甚至连名字都不知。可是梦境里女儿的哭诉，字字泣血，让他怒不可遏。一查之，还真有这么个人，工作年纪名字都对得上，对方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小混混。

    终于，他等到了小女儿，说她在柳婆婆的店里学了好几年的手艺，应该可以去城里找一份好工作。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舅舅失去工作，外公车祸痪，被嫁给一个小混混，舅妈被那边娘家着改嫁。

    早起的金明莉，找到在院里坐着丈夫，摸了一把他的肩，上全是的气，说明他在这里已经坐了很久。

    他坐在自家的院里闷分析，梦境中两个女儿的悲剧，源在于自己和妻的死亡，让家失去了庇护，但引发这一切的悲剧，却在于小虎这个人。

    当天晚上，舒自立又陷梦境当中，明明他没觉到时间的逝，但好像就是知，时间过了很久很久，都没有人来看他。

    舅妈带着舅舅和回到村里生活，她则是准备去大城市打工，赚钱寄回家，让外公和舅舅能有钱吃药，也能供读书。更重要的是，不能落小虎的手中，那样的话，整个家就真的全毁了。

    许久没的梦境，再次降临，女儿再次到他墓碑前痛哭，这场景和他第一次梦到的时候，一模一样。

    而她，因为大了，落成了少女，被小虎手脚的欺负。全家人都过这么悲惨，为什么会这样，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