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都没把这个弟弟看对手。

    而现在，他站在这里看着谢朗和黎江也并肩站着，连吃一块菠萝包神都像是要黏在一起的样，只觉得天旋地转。

    他人生之中第一次惶恐地意识到，原来自己竟然也有成为了一个角、一个背景的时候。

    《那生理需求呢》

    黎衍成无声地把目光投向了黎江也。

    明明在这时候他都已经于有些无意识的状态了，可盯着黎江也时却偏偏用力到发狠，像是要生生把黎江也盯一个窟窿似的。

    这神对于一向表现得优雅从容的黎衍成来说已经算是失态的范畴，他漂亮的杏仁黑白分明，但一旦怒意上来，就会很容易显极为乖张的戾气。

    也因此，他上那两极状态的反差其实很吓人。

    那一瞬间，就连谢朗都隐约察觉了不对劲，虽然自己也不太明确是怎么回事，但还是意识地上前一步，用挡在了兄弟两人之间。

    “衍成？”他有些在意地低声问。

    “没事。”黎衍成的神在那一秒就收了回来。

    他刚才那失态的神态几乎是转瞬即逝，很快就对谢朗微微笑了一，有些歉意地：“我一天一夜没怎么休息了，神不太足，还是先回去休息吧。也不用麻烦李秘书送了，我助理开车送我回去就好。那我过两天再来看望你，谢朗。”

    “好。”谢朗这才了。

    “小也，”黎衍成走之前最后又看了站在谢朗后的黎江也一：“你陪着守夜吧，我先走了，哪天我们再一起回家吃顿饭。”

    “……嗯。”黎江也虽然说听起来是在应，可看着他的神却分明有淡淡的不置可否。

    黎衍成地了一气，知黎江也只是随便敷衍一他，可他却毫无办法，最终还是脆地掉走了。

    他的姿态一直勉维持到了和助理一起回到车上的那一秒才彻底溃败，整个人仰靠在车座上，大地了两气之后才低声说：“把酒递我一。”

    坐在驾驶位的助理迟疑了好几秒，但到底还是把一直都随带在包里的方形金属扁酒瓶递给了黎衍成：“老板，还是少喝两吧。”

    他忧虑地劝了一句，可黎衍成却本恍若未闻，也并不答应，自顾自仰把剩的白兰地都喝光了，直接闭上双，厉声：“开车。”

    车窗上贴着防窥，黑漆漆一片，在车格外暗淡的灯光，黎衍成的脸难看到连那层薄妆都盖不住。

    他当然也知自己真的不能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