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朗有上了，他刚一开问来，就被黎江也拽住了：“别别别别别。”

    他急得连说了五个字，听起来倒也像是一嘎。

    “我们不了。”黎江也对着正滋滋要上来再收钱的摊主说：“不买了。”

    “其实我刚找到了一窍门。”

    谢朗直到和黎江也走到夜市外面，都还是显得有些遗憾。

    他停顿了一会，耿耿于怀地：“觉应该能到。”

    “朗哥！”黎江也实在是要被气笑了。

    他俩因为都喝了啤酒，所以没有开车，这样肩并肩地走在偏僻的小巷里，前前后后都没有人，连路灯都相距甚远，在漆黑的夜空，仿佛整个世界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大鹅，大鹅，五十块三十个圈！”

    黎江也虽然刚刚自己还不让谢朗提这个，结果自己走着走着，却忍不住小声哼起了这句话。

    过一会，他忽然用手指悄悄拉了拉谢朗的手。

    “朗哥，你看这个。”只见在黯淡的微光，男孩的手上握着一个小红塑料圈：“刚刚手里剩了一个没注意，就这么带来了。”

    谢朗转看他，黎江也的神有小小的得意。

    怎么那么得意呢，因为偷偷带走了一个小塑料圈吗？

    或许是因为喝过了酒吧，男孩眉梢角都可地向上飘，就只是声音喝得哑哑的，又变成了不那么动听的鸭嗓。

    谢朗想着想着，忽然把那个小小的塑料圈拿了过来，然后轻轻在了黎江也白皙的手腕上。

    “小鸭。”他很认真地这么说。

    黎江也一受不住了。

    可恶的谢朗，烦人的谢朗。

    明明每句话都说得那么一本正经，可却让他神魂颠倒，他是喝多了，他真的是喝多了。

    黎江也把那只着红塑料圈的手，了谢朗的掌心：“小鸭，小鸭，五十块三十个圈！中你就——”

    “小也。”

    谢朗攥着他的手，忽然打断了他。

    “嗯？”黎江也转过，用一双雾蒙蒙的睛看他。

    谢朗沉默了片刻。

    在那几秒钟他想的是，他来之前在车上曾经差问了张秘书奇怪的问题，幸好最终还是止住了。

    倒还让张秘书有些疑惑了起来。

    他想问的是：张秘书，如果我想要满足一个人的生理需求，需不需要什么准备？

    可他现在想，他来不及准备了。

    “朗哥？你怎么不说话？”

    黎江也摇晃谢朗的手用鼻音促，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有醉得乎乎的样有多么。

    纤细的手腕上着那个塑料小红圈，可得像是能让谢朗化。

    “小也，一次……你有生理需求的话，”谢朗的声音忽然也哑了：“我是说如果有的话——让我满足你，好不好？”

    《继续小鸭》

    谢朗在里面洗澡的时候，黎江也就躺在床上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