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洗澡我去煮。”

    唐启明听完上打量他:“你想把麻烦推给我？”

    之后唐启不再去卖棉，白天去翻棉地，给后院的大白菜和包介菜淋粪，晚上去县城查那伙人。

    最后还是唐启说:“我时间去调查他们的底细。”

    “放心！”

    唐启卖完棉快十二了，他收拾东西后快步回家，盯梢的人远远跟着，直到他走上半山村地界盯梢的神才消失。

    唐启吃完饭就去找唐启明和他说棉给他的事。

    “嗯。”

    徐兰明白他言外之意，说:“行，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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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兰收好棉搓手上的棉丝问他:“要不要吃宵夜？”

    唐启说:“找买不到我再问问小姜和小孙。”

    因为倒卖粮的案，民兵队又让军人训练过，警惕，没让这人走村串巷，只让他在公路上换。

    唐启又用两个晚上和一个白天换装去城里查，查这个小偷团伙成员共有七个人，四个无业人员，三个在不同单位的临时工，以偷盗钱财为主。

    唐启:“过两天有空找沙粒来炒。”

    但现在不能随便取人命，那些人也罪不至死。

    今年在城里大卖棉的只有他们几家，除了唐启, 另几家去卖棉的人就算再警惕也档不住那些有组织的专业团伙。

    小六上说:“爸爸, 明天吃。”

    徐兰没有睡，在堂屋脱棉籽等他回来。

    人家装去买棉几句话就能他们是哪里人, 说不定还跟踪过他们往回走, 只是上午公路上人来人往, 没有机会手。

    第二天唐启照常去卖棉，不是赶集日他只带五十斤，今天他继续被盯梢，不过对方更小心，一般的人注意不到。

    “明天还没空。”

    还真是锲而不舍。

    唐启上说:“我这就去给你提来。”

    唐启回来洗手堂屋坐倒说:“查到那个房住着两个人，白衬衫张海和收养他的爹张湖，张海看上去二十五六，其实才二十一，无业人员，张湖五十八岁，是机械厂的门卫，今晚就查到这些。”

    晚上夫妻俩谈到县城里的小偷团伙, 徐兰听唐启说那伙人知他是半山村的人不觉得奇怪。

    徐兰吃板栗说:“好啊，这板栗真香。”

    徐兰收起脱籽的棉说:“听着张湖更有问题。”

    唐启明向他挥挥手。

    两人商量对付那个团伙的办法, 一不能死他们, 被那些人知是他们对付他们会后患无穷。

    以前吃的板栗都是煮的, 晓雯问:“爸, 炒的好吃吗？”

    这几年两人来往密切，唐启明很清楚他是什么人, 说:“说白了你就是怕麻烦。”

    唐启笑:“我也这么觉得。”

    唐启吃着饺和徐兰说:“我想找买些白的厚塑料布, 在前面菜地搭棚。”

    晚饭后唐启就避过队里的人发去县城，快半夜才回家。

    “不确定。”

    唐启厚着脸说:“反正他也不怕麻烦。”

    唐启听说有人在公路上收，去看一，果然是那个团伙的其中一人。

    “什么时候有空？”

    如果恶多端就暗中废掉四肢，如果只是偷窃就废掉手。

    唐启不在县城现，那伙人耐不住装着换收、牙膏、金、胶鞋底半山大队打听消息。

    唐启笑说:“这怎么能是麻烦呢？现在不少人找棉找急，他们从你这里买你得不少人。”

    想和自己买的人很多, 只是他一直说没有时间。

得满足。

    徐兰夹起一个板栗问他:“能买到吗？”

    “煮碗面吧。”

    唐启脸变正经承认:“是, 我棉还没卖完, 家里实在是忙不过来，你帮不帮吧？”

    徐兰白他:“你是想把麻烦推给他吧。”

    唐启想起一事和徐兰说:“来问棉的人多, 很多人已经买了, 是为亲戚问的，我想把多的棉给启明哥，让他愿意卖给谁就卖给谁。”

    唐启明无奈说:“行, 你拿来吧。”

    唐启回:“好吃。”

    徐兰:“随你。”

    看来对方是不会放过自己这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