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不放心，虽然今日不是送信的日，他仍旧打发人去问。

    “皇上，行里送来消息。”派人去还没多久，只见卫吉胜神匆匆的走来，：“五姑娘要生了。”

    “备去行。”宋骁霍然起，就要往外走。

    这天寒地冻的，皇上竟要骑去行？

    “皇上，才已经让人备车——”卫吉胜的话音未落，只见宋骁摆了摆手：“朕从前带兵打仗，冰天雪地里亦能途奔袭。”

    卫吉胜无奈，让人去拿宋骁的大氅，追了上去。

    念善是从夜里就发动的。

    只是前些日她也时常会有肚疼的况，但都不是真的产程, 离产期还有近半个月, 是以夜里起初她也觉得和先前一样。

    直到她安抚了大半个时辰，肚里的躁动还是没有安分去, 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她忍不住声, 引来了映月。

    太医说念善虽然产期还未到, 但随时都有生的可能, 故此映月和映雪两人值夜, 不敢有丝毫懈怠。

    听到念善的动静, 映月忙端着灯来看。

    她掀开帐, 见念善神痛苦的抱着肚, 手在腹地打转还是未能安抚得了孩。即便隔着寝衣，映月也能看到念善肚里的小皇动得厉害。

    映月一面挂起帐, 一面将人都叫来。

    陈嬷嬷也没敢睡沉，听到有人来说五姑娘像是要生了，忙赶了过来。

    “嬷嬷，孩动得厉害。”念善靠在映月怀中，全力都用来抵抗疼痛。原本致的五官也因痛苦皱到了一，她勉：“这次似乎跟以前的疼, 不太一样。”

    她觉这次往坠着疼得厉害, 无论怎样安抚都不用。

    早就候着的接生嬷嬷也赶来了，她们和陈嬷嬷一起上前查看后，断定念善这是真的要生了。

    “姑娘，小皇这是要来了。”陈嬷嬷用帕替念善着满的汗, 柔声：“您先别用力，还不到时候。”

    念善咬着牙，只从齿间破碎的声。

    早就有人拿了参片汤给念善来补充力，陈嬷嬷哄着她喝了大半碗，念善便再也喝不去。

    “快去中送信，说是五姑娘要生了。”映雪在忙中忽然想起了宋骁的吩咐，算着此时往京中赶，在开城门前应该能赶到。

    皇上说了要陪着五姑娘生产，原本说过了上元节就来，没想到五姑娘提前发动了。

    念善自以为不是气的人，可她没想到这生产的疼痛，竟比原先曾承受过的任何疼痛都要厉害上十倍百倍。

    “映月，我好疼啊。”她已经被疼痛了泪。

    看着向来的五姑娘如此，边又无辈亲人在，自己竟算是她最亲近的人了。

    映月也觉得心疼极了，只得柔声鼓励着念善，替她在去额上的汗，攥着她的手。

    陈嬷嬷见了也不免有些着急，理说五姑娘的胎位正，先前也没有偷懒，日日都去散步，理应生得很快才是。

    已经疼了两个时辰，还没有破。

    “姑娘别急，您这是胎，慢些也正常。”接生嬷嬷经验丰富，心知疼上三天三夜的也有，纵然五姑娘怀的是皇金贵，却也不得不经历这艰难的一遭。

    念善泪朦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