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宋骁并不惊讶，只是收回了自己淡漠的目光，坐到了主位上。

    旁边的小几放着四个锦盒，里面装着研磨好的药粉，铁证如山。

    “你的药材是从何来的”宋骁语调波澜不惊，仿佛只是问件再寻常不过的事。“何人替你传递”

    “常见的药材是平日里生病时从太医院得来的药中捡来的，不常见的药材是妾自己的。”她解腰上的荷包，呈了上去。“是在王府时，妾就留着的。”

    卫吉胜接过来递给了宋骁，宋骁看了一，果然有些。

    “皇上不怎么来阙喜阁，更逞论能留意到妾这里的草草。”柳贵人虽是说得淡然，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宋骁。

    她说的这些，刘维昱已经从柳贵人的院里查到了，宋骁心中有数。

    失去小郡主，让她从未释怀过。

    “你何时学的这些”宋骁把荷包随手放在了小几上，看着她像是个陌生人一般。

    他从未了解过她，在这之前，他甚至不知柳氏也喜这些。

    “皇上日理万机，这小事您怎么会留意到”柳氏神凄然，却微微笑“只有德妃娘娘制的东西能送到您跟前，妾微末技艺自然不。”

    虽说宋骁后的人比起先帝来算是少的，可也有十来个妃。

    自从登基后，端王余党、西北边关战事都牵扯了他大半力，平日里宋骁除了去凤仪最多，余的便是昭、景和、庆福，敬妃英妃承的次数怕是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更逞论她们这些低品阶的。

    她原本想着，过了先帝和太后丧期，皇上总该临幸后。可又赶上懿贤皇后病重，宋骁陪着皇后的时候多。

    等懿贤皇后薨逝，在选秀前这段时日，大家都觉得看到了希望。

    偏偏靖安侯府的五姑娘奉先皇后遗愿，才就分去了一半恩，再加上皇上亲自抚养大皇，皇贵妃中又有固定的时日接驾，其余人能分到的恩泽就少之又少。

    “上一次在梧桐苑的香料是不是你放的”宋骁忽然问。

    柳贵人先是一愣，随即她了。

    “妾推对她有恩的人，让她罪。”柳贵人垂了眸，“妾知您因小郡主早殇而怜惜妾，便是有些怀疑，也定然会对妾优容。”

    “看着朕。”

    柳贵人暗自一气，像是定决心一般，抬起望向宋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