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门的莉莉望去，本想问问清楚，她却痛到在地上打，双失神的跟着唱了起来，瞳里满是血泪。

    乔弋舟立走了过去，死命帮莉莉捂住耳朵，回问小羽：“到底怎么回事！？面怎么有一颗了瘤的树？”

    小羽睁大了：“找了这么久，原来在面。”

    乔弋舟越发疑惑：“什么在面？”

    小羽：“骸骨，就埋在那颗松树面。”

    乔弋舟岔了气，狠狠咳嗽了起来：“那只怪鸟怎么回事？还着人类的颅！”

    小羽：“……总之你杀了那只怪鸟，这个戏团就会崩溃，再也不会有那些表演了。”

    “那些畸形人跟着了似的，怎么可能轻易结束？”乔弋舟拧了眉，“你连一儿真相都不肯告诉我，我怎么帮你？”

    小羽是来的娃娃，那一针一线里，都是的泪，大颗大颗的砸在了棉布当中。

    封闭的小镇并没有什么乐可言，无聊又枯燥的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好奇心和猎奇，驱使着所有人过来观看。

    连畸形的，也能成为别人的笑。

    一次又一次将伤疤揭开，撩起裙让别人看自己的残疾时，羞耻和痛苦双双袭来，她终于忍受不住，祈求妹妹杀了自己。

    小羽没有诉说前面的故事，反正乔弋舟都已经知了，而是从妹妹开始讲起：“死后，又有许多客人过来，夫妻想了瞒天过海的想法，将妹妹的给打断，一寸寸的开了她的骨。”

    畸形的，变得和如一辙，

    “妹妹的伤发炎脓，三个月就没了命。”

    “双胞胎死相极惨，将看过她们畸形的的人全都杀了，当然还包括那对夫妻。”

    也就是说……鬼屋面的尸是妈妈，那个着颅的鸟儿是爸爸？

    又疯狂又荒诞的真相。

    乔弋舟清楚的记得那首童谣——

    “妈妈砍我的，爸爸吃了我的，妹妹埋好了我的碎骨。”

    “在那大的杜松树，啾！啾！啾！你们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好看的鸟儿了。”

    每次唱的时候，双胞胎都是连在一起唱的。乔弋舟以为是双胞胎被杀时候的惨状，被编成了童谣，都应该是双胞胎的经历。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面这句并非双胞胎，而是怨魂依附在鸟儿上的父亲。

    小羽童声童气的说：“我已经告诉你了，你得帮我！”

    乔弋舟叹了气，握住了匕首，打算从小里到面。

    他小心到了极，猫着走到了小，刚伸过，却发现鸟儿拍打着翅膀，立在半空，透过小和乔弋舟两两相望。

    那黑的睛，写满了贪婪。

    被杀死之后，竟然还不肯满足，幕后掌控着戏团，继续这用畸形的人的表演。

    乔弋舟没有半犹豫，直直的朝着他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