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燎：“嗯。”

    乔弋舟鼻尖微微酸涩，又好像被烈酒灼心：“那可是过去的你。”

    楚燎没有说话, 从前复苏的只不过是片段, 可来到这个世界后，再看到过去的自己时，他越来越有失而复得的觉。

    像是废了诸多周折，才从死亡手里把人给抢回来了一样。

    两人相贴, 几乎能受到那心脏的动声。

    再没有比这更优的旋律了。

    乔弋舟离开了楚燎的怀抱，担心的问：“你现在能受到多少波动？会不会有危险？需不需要控制？”

    他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毕竟陈乐川说过，楚燎现在的状况很糟糕, 无论是绪波动还是记忆，都会让他一步崩坏。

    楚燎底满是霾, 克制着自己。

    “别……担心。”刚说第一个字，他的话便拐了个弯，把‘别害怕我’，说成了‘别担心’。

    乔弋舟皱眉，扶着他走到了楼。

    之前云秋要告诉自己的时候，却被楚燎所阻拦。

    当时乔弋舟便知, 这件事楚燎一定不愿意提起。

    乔弋舟叹了气，把他扶到了一楼的沙发上。

    楚燎拿了，是两颗玉珠，中间以一条极细的线连在一起：“拿着。”

    乔弋舟接过了一，便发现楚燎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

    是怕被人听到？

    楚燎：[你先告诉我，亡灵赌场的那个男人跟你说了什么？]

    乔弋舟：[光只有我一个人说太狡猾了！好歹也告诉我你的事啊！]

    楚燎：[……]

    乔弋舟用小神示意：[一人一个问题怎么样？]

    他这样耍赖的样，生动又鲜活。

    楚燎压住快要上弯的嘴角：[好。]

    乔弋舟原本只是试一试，没想到他真的答应了，完全是喜望外啊！

    楚燎：[先回答我第一个问题。]

    乔弋舟便说：[他说这一局我一定会输给他，赌资是健康和黎明之心，以及输了的人会变成npc，待在亡灵赌场里。]

    楚燎神微变，他得到主系统权限的时候，行了七场游戏。

    赢五输二，都没有变成npc。

    为什么乔弋舟只是一场游戏，便被定了这样的规则？

    乔弋舟：[我知你在想什么，我当时也觉得很古怪，后来想起我们现在的游戏……人生电影院。]

    楚燎：[你是说，是人生电影院的规则？]

    乔弋舟：[人生电影院第二幕是亡灵赌场，就算和亡灵赌场行了某意义上的折叠，但这里毋庸置疑，仍旧受人生电影院的影响。]

    所以，这就是一场游戏的源所在。

    楚燎的气息越发危险，光是黎明之心也就罢了，可乔弋舟还得付健康和留在亡灵赌场？

    这事，令楚燎完全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