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着查尔斯的嘱咐，不能让唐粟一个人在外面待着。

    “不用。”唐粟摇：“我去那里等。”

    他指了指一家咖啡厅。

    那似乎是个侣咖啡厅，装修致，招牌上刻着边，几颗心形装饰缀在板面上。里面亮着昏黄暧昧的灯光，从窗里能看见几对侣靠在一起。

    快银迟疑了一：“你自己没问题吗，这里离哥谭有些近……”

    “没问题的。”唐粟：“这里人来人往，而且就等几分钟，不会事。”

    快银被说服了，但还是要看他去才肯走。唐粟只好去找了个座。

    他靠窗坐着，确定快银已经走了，才敲敲自己的手机：“快银走了，你要不要来？”

    埃里克让他去卫生间，不要在监控暴能力。

    现在咖啡厅里没人注意他，唐粟便了卫生间，关上隔间的门，将埃里克放了来。

    “你把那个盔摘了不行吗？”唐粟看了他一：“查尔斯现在又不在，而且你的盔太显了。”

    哪有人来咖啡厅还盔的。

    埃里克没说话，倒是真的将盔摘了。

    这样看起来，虽然气势还是有些吓人，但总归装扮正常了。

    他们两个男的挤在厕所隔间，怪尴尬的，唐粟确定没问题后就连忙往外走。

    “我们要去哥谭吗？”安全了咖啡厅，唐粟问：“怎么去？”

    埃里克挥手招了辆的士。

    他把唐粟拎去，说了地名后，闭目养神。

    唐粟在后面偷偷玩手机，给史夫发消息说自己今晚要学习，所以不打电话了。因为有昨天的事铺垫，史夫并没有起疑心，只以为他是因为不好意思。

    到了哥谭外，司机说什么都不愿往里走，他们便在外面车，埃里克拎着唐粟飞去，把他扔到小巷里。

    “在这待着。”

    “你想引谁来？”唐粟对哥谭的夜晚印象刻，突然被扔小巷里，不安起来：“不会引错人吧？”

    “你知现在有谁最想抓你吗？”埃里克问他。

    “抓我的话，大概是小丑女他们？”唐粟想了想，再一抬，发现埃里克不见了。

    他心一，打量四周，不知自己是该在这里站着还是走动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