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闻言一愣，看向宁王妃。

    宁王妃也有些意外，随即才刚刚想起来的表，转对徐氏说：“你看我，都忙昏了。宝意昨日便跟我说今天上午要门，刚刚同你说着话，一时间竟忘了。”

    徐氏对两个女儿说：“听见你们姑母说的话了？都快坐吧。”

    洛家妹有些不兴地应了一声“是”，才在桌旁坐了。

    红芍已经让人端了熬好放凉的绿豆沙来，又为两位表小拿来浸过凉的帕，让她们可以一汗。

    宁王妃看着两个侄女，对她们笑：“要见宝意倒也不急于一时，过些时日王府要办赏宴，到时候你们再来，你们表妹到底是刚回来，在这京中贵女之中也不认得什么人。还是要你们两个带着她，指着她，才好让她不那么慌。”

    “是，姑母。”

    宁王妃正要同她们两个再说什么，就听见外面的动静。

    她抬，透过夏日轻薄的帘往外看去，只见一个熟悉的影从院外走了来。

    “王妃。”红芍站在门边，看得清楚，转对着屋里的宁王妃说，“是柔嘉小。”

    一听是柔嘉，洛家妹便一起转过了看向门。

    从前柔嘉在府中，无论去哪里后都总是跟着一大群人，如今她过来，却只有她一个人，而上穿的衣服也不似往日鲜艳。

    徐氏看着宁王妃，宁王妃也看向她。

    两人都不知，柔嘉在这时候过来是要什么？

    柔嘉来到宁王妃的院里，却没有像从前那般直接来，而是在屋外跪了。

    她低朝着屋里的宁王妃，中称：“柔嘉求见母亲。”

    为了不让追究于她，柔嘉上担着的仍然是宁王府养女的份。

    她这样叫一声“母亲”也是不逾矩的。

    宁王妃转向了她，看着跪在门外的少女，到底是胜过了因陈氏而起的厌弃。

    她开：“来吧。”

    “是。”

    柔嘉这才起从门外走了来。

    少女望向坐在宁王妃旁的徐氏跟洛家妹，苍白的面孔上只有宁静和恭顺。

    “见过舅母，见过两位妹妹。”

    徐氏对她了，洛家妹也不不愿地起，回了一礼。

    柔嘉像是没有看见她们的不愿。

    宁王妃看着她说：“你刚好，为何不在院中休养，反而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