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生生忍住了，自己微服来到了宁王府。

    宁王的书房里，成元帝望着告病两日没有上朝，就憔悴了不知多少，仿佛连生命力都被的好友，半晌没能说话来。

    宁王现在神还好，可是谢临渊却已经昏迷不醒有两日，今日才恢复了意识。

    成元帝已经去看过了，见他虽睁开了睛，却依然无法起，而且还是无法止血。

    成元帝与宁王站在一，低沉地：“朕只恨自己虽着个天的名号，却不像真的天，左右不了人的生死。”

    本来他在九重，就是孤家寡人，他跟欧昭明是君臣，跟宁王才是一起大的至。

    他知宁王的心，为父亲，自己这样得了病症也就罢了，偏偏儿也是如此，这比看着自己步步走向死亡要痛苦得多。

    宁王神还好，也不用再顾忌他的“东南不祥”签文了，领着成元帝便回了自己的书房。

    在自己熟悉的地方，他心放松，还能开安成元帝一番，说着自己这几日神见好，说不定放宽心将养两天，就又能活蹦。

    成元帝本就不信他的话，可是又不想揭穿这假象。

    等到这些故作轻松的话说完，宁王才话锋一转，对微服的帝王说：“若……以后臣不能再辅佐陛，宁王府就要由嘉诩来继承。臣这个虽办事用心，但是还欠磨砺，臣这一家大小，还需陛看顾。”

    “不要说这样的丧气话！”成元帝先是反驳，随后又咬牙切齿地，“朕跟你谁是谁？你若是走了，朕如何会不替你照看家小？”

    宁王听着他的话，笑了起来，咙中又泛起腥甜，令他笑着笑着就呛咳起来。

    成元帝忙给他倒茶，昔年没有登基的时候，宁王这书房他也常来，茶都在老地方。

    因为这样一阵咳嗽，宁王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一丝血，等到平静来，才对成元帝说：“有陛这句话，臣就安心了。”

    ……

    空闻大师回到灵山寺以后，接连两日不眠不休，翻阅医书典籍，终于想了一个办法——

    以攻，以毒攻毒。

    从脉象上看，宁王父会一直鼻衄，就是肺燥血。

    而这样血不止，又使得他们迅速虚。

    现在他们父的都已经虚不受补，若是猛药，只怕会险象环生。

    因此，空闻大师打算将给药方式改为药浴。

    “但直接药浴，药依然太猛。”老人再次来到宁王府中，问，“府中可有带温泉的別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