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意闻言，抬起来看他，见他在问到这一的时候，神比起方才来要认真了几分，似乎这个答案对他来说很重要。

    她想着自己空间里那一湖的灵泉，湖心的泉中还在日夜不断的往外冒着灵泉，看起来确实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于是不确定地：“好像是？”

    得到她这个回答，月重阙角绷的线条放松了来。

    他们在这里一问一答，车队于茫茫白雪中前得还算顺利，而被宝意用灵泉保了命和四肢的影卫现在应该也已经换过了衣服，在车里好好休养了。

    车里安静来，只听得到风雪呼啸在窗外的声音。

    在月重阙安静思索的时候，宝意试探着开：“灵泉这件事，你们是怎么知的？”

    刚刚她跟月重阙一直在一问一答，现在她就指望月重阙还在惯之中，会回答自己。

    这件事对他来说，应该不是什么秘密，但宝意却能从其中推测玉坠的信息是怎么去的。

    哪怕已经知宁王府有紫鸢一品阁的应，可是这事，死去的紫鸢也应该不知才是。

    月重阙听见她的话，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却给了宝意一个她没有想到的答案：“阁中对这件宝有记载。”

    什么？这样一枚玉坠，在一品阁的典籍中竟然有记载？

    宝意大为吃惊，她原以为这个神妙的玉坠空间无人知，是柔嘉在上辈无意中以鲜血打开，自己死后又化鬼魂，再加上那几场梦，才机缘巧合知了一切，可结果世上早就已经有人窥见其中的神奇了吗？

    那上辈拥有着玉坠的柔嘉，最后也被东狄发现了吗？

    宝意想着，就见月重阙抬起了眸看向自己，对自己说：“这曾是我们大的东西。”

    骗人。

    宝意原本不怀疑他所说的东狄典籍记载，可是他说这曾经是东狄皇的东西，她的心中就浮现了“我才不信”这四个字。

    月重阙回答她的话总是真假参半。

    典籍记载是真的，珍宝曾经藏于他们大大概是假的。

    否则的话，如果这宝一开始就是他们的，他们会连它是珠是玉都不清楚吗？

    典籍记载，历时久远，中间会细节模糊，这不奇怪。

    但是真正见过，还有过库记载，无论如何也不该差这么远才是。

    这样一来，宝意就差不多确定他掌握的信息跟实际有多少差距了。

    虽然现在自己在他的手上，但是只要月重阙掌握的信息跟实际有，那么自己就还掌握有一定的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