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脚上穿着一双早就烂掉的运动鞋，十个脚趾都在外面，蒙着一层灰，看起来脏得不行。

    青年折了回去，蹲直接伸手将少年的运动鞋脱掉扔垃圾桶里，然后为他换上那双净的拖鞋。

    等少年来之后，他又把少年推浴室，给他找了两条净的巾，然后又耐心地告诉他哪个是发的哪个是的，哪个是沐浴，哪个是洗发，往哪边冷往哪边。

    等代完这一切后，他又回房间在柜里找了一条相对偏小的衬衫和让少年洗完澡后换上，这是他最小的一件衣服了，等如果有时间他再去外的商场给少年买一合的。

    对于他的这些叮嘱，少年始终保持着沉默的态度，直到他离开浴室，从外面带上浴室的门，没过一会，浴室里就响起了哗啦啦的声。

    他在少年洗澡的这段时间看了冰箱里还有什么材，冰箱剩的东西不多，以现有的材只能两份三明治，现在去采购已经来不及了，没办法，他只能用冰箱里剩余的材了两份三明治，又顺便给少年冲了杯。

    少年洗完澡来的时候，他的三明治也好了。

    少年比他矮了不少，再加上整个人瘦得脱形，他那件最小号的衬衫和穿在少年的上也大了许多，松松垮垮挂在他的上，像极了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降谷零发现少年的发还没就来了，他的发很很，应该是有一段时间没剪了，的黑发直接披到了腰间，而且前面的发也把他的脸完全给挡住了，不停地有珠从他的发尖滴来落在地板上，一路走过来地上全都是漉漉的渍，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刚从井里爬来的贞

    降谷零没忍住笑声，然后他立拿了一条净的巾走上前准备帮少年把发给，不过他的手碰到少年的脑袋时，掌心却是一片冰凉，没有半温度。

    “你用冷洗的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