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地闭嘴。他们保持静默，成功度过上午的集训。

    集训期间，老师上课速度快，布置作业多，学生的竞争压力大，学业负担非常重。每天中午的休息时间仅有两个小时，不少学生来不及回家，只能去省立一中的堂解决午餐，然后趴到教室的桌上稍微休息一会儿。

    而林知夏的家距离学校很近。她坐公车回家，吃完妈妈的午饭，躺在她的床上滋滋地睡了一觉。醒来后，她神抖擞地赶赴省立一中，参加午的集训。

    午一四十，林知夏踏教室。老师们还没现，到都是吵吵嚷嚷的声音，讲台附近围着一圈同学，段启言脸红脖地站在讲台上，大喊：“这不是我的！”

    十八班的一位同学说：“金百慧看见你在教室里……”

    段启言骂：“金百慧说什么你都信，金百慧是你什么人？你改名姓金，她的仔吧。讲台屉的锁被人撬了，试卷被人看光了，我怎么可能这么愚蠢的事？我在师范附小哪一次考试不是第一？我需要偷看试卷？”

    段启言的三言两语，让林知夏明白了事的经过。

    今天上午，翟老师把一沓试卷放在了讲台屉里，顺便挂上了一把锁。翟老师奉行“当天知识、当天消化”的原则，每天傍晚都要举行一场90分钟的考试，并在第二天早晨公开考试成绩——这对大分学生来说，都是一个恐怖的噩耗。

    于是，今天中午，就有一位胆大包天的学生，撬开了屉的铁锁，窃取了本次考试的卷。

    在金百慧的指认，段启言就成了众人怀疑的对象。

    林知夏跑到讲台边上，为段启言发声：“我是十七班的班林知夏，段启言是我的同班同学，我和他认识一学期了，我不相信他会撬锁偷试卷的事。这把锁坏了，老师可能会取消考试，我们十七班从不害怕考试，更不需要撬锁。”

    十七班的几位同学自发地聚成一团，站到了林知夏的背后。与她对峙的人，包括十八班的班，还有外校的三个男生。

    十八班的班说：“我们班的金百慧刚才讲了，她看到段启言鬼鬼祟祟地蹲在这里……”班用脚尖在地上画一个圆形：“段启言趁着中午没人，蹲在这儿撬锁。”

    正在题的金百慧被卷了这场复杂的纠纷。金百慧的座位在阶梯教室的第一排，她不可避免地听见了讲台上的谈话声。她右手握着签字笔，左手抓着习题册，快步走到十八班的班边，义正辞严地指责：“中午十二半，教室里的人都在睡觉，段启言躲到讲桌的后面，忙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