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爷爷的这段经历超了林知夏的想象空间。

    林知夏屏住呼：“你爷爷的生活，就像电影一样。”

    “真假难辨，”江逾白说，“大人的话，不一定是真的。”

    林知夏夸赞：“江逾白，你的批判神值得我学习。”

    随后，林知夏又问：“你爷爷的仇家呢？他们现在都去了哪里？”

    “都去世了。”江逾白诚实地转述爷爷的话。

    林知夏严肃地总结：“我懂了，这个东西，就是你们家族神的象征。”

    江逾白：“遇到坏人就摸黑逃跑的家族神。”

    林知夏“哈哈哈哈”地笑声：“你真好玩。”

    她迈开步伐，在光的大理石地板上一路小跑，边跑边喊：“江老师，江老师，江老师！”接着又说：“江老师你看，我现在像不像段启言？”

    “你为什么要模仿段启言？”江逾白质问她。

    林知夏歪：“因为好玩。”

    江逾白又问：“你能模仿一个人？”

    “我试试！”林知夏宣称，“现在我要模仿江逾白。”

    江逾白不知为什么忽然有张。他立定在一盏枝形吊灯的方，明亮的光线落在他的上，使他看起来像是一位不人间烟火的天外来客。

    林知夏直腰杆，缓步向他走来：“江逾白。”

    江逾白侧过，没有理她。

    林知夏跑到他的正前方，又喊他：“江逾白。”

    江逾白再次转到了另一个方向。

    林知夏锲而不舍地非要和他面对面说话，他却告诉她：“你在模仿我？我不可能像你这样……”

    “像我怎样？”林知夏理直气壮地问他。

    江逾白讲不恰当的形容词。

    林知夏一蹦一，绕着他转圈圈：“不你朝着哪一个方向，我都可以转到你的面前。你是太，我就是星。你是地球，我就是月亮，你能算我的公转周期吗，江逾白？”

    江逾白反问：“你为什么喜绕着我转圈？”

    “我不知，”林知夏回答，“就像我不知你为什么喜去cao场上吊单杠。”

    她忽然停来，若有所思：“我经常观察你的一举一动。”

    走廊的角落里，立着一面镶嵌贝壳的仿古铜镜。

    江逾白瞥了一镜，稍微整理了自己的衣襟。林知夏的声音再度响起：“有时候，我可以猜你的心想法。比如现在，你很注意仪表，因为你想保持一个好的状态，让我观察。”

    江逾白抚平袖的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