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夏有些警觉。

    她不再和他讲话。

    韩广捧着手机，反复看了好几遍，也没等到林知夏的回音。他心知自己师未捷。他打开笔记本电脑，又翻一个文件夹——这里装着林知夏给他写过的所有作业评语，加在一起，足有好几万字。

    他无法用确切的文字形容那特殊的觉——当他基于几篇论文提一观，林知夏就能引用更多的文献，一步拓宽他的视野。她总是可以用非常简单凝炼的语言去描述十分复杂的定理和推论。先看她的总结，再去相关论文，就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她温柔，聪明，又博学。

    上学期，李梓睿也是被林知夏的学生之一。李梓睿是韩广的同学，就连李梓睿也说，在林知夏的帮助，他本学期的均分提了十多分，真是前所未有的大步。

    韩广握着手机，翻查林知夏的朋友圈。他看到林知夏的一条最新动态：“我正在开发量算法系统，想请大家帮我一个忙。如果你知面这理题的答案，又对量编程兴趣，可不可以联系我？”

    韩广捡起桌上的纸和笔，“刷刷”地打了一页草稿，就把题目解来了。他拍照发送给林知夏，林知夏终于回应：“你有时间吗？不要影响到你的正事。”

    “有呀。”韩广说。

    他撒了个不痛不的小谎：“我请你吃饭，就想问一声，量编程开发的事。”

    林知夏没评价。斟酌片刻之后，她把韩广拉了微信群，并向大家介绍了他。此时恰好是午后休息时间，大多数群成员都有空，韩广就带起了一自我介绍的风。

    群里清一的优等生，全来自于世界一大学，有的专攻技术，有的擅理论。最厉害的当属韦若星学——她几乎不讲话。但是，通过别人的引荐，韩广得知，韦若星是上海一所985大学的副教授。

    这个微信群里，堪称藏龙卧虎。

    林知夏又在群发一条消息：“谢谢大家相信我，愿意加这个项目。一直以来，我都想为‘量计算’社区一微小的贡献，能有机会跟大家合作，我觉得很开心。我会把整个项目的组成分先写来，再分成若个小任务。”

    段启言忽然发了一个举手的表。

    林知夏被他逗笑，回应：“你有问题吗？”

    段启言说：“你搞那么多小任务，是不是让我们随便选？”

    “对，”林知夏解释，“希望大家都能找到适合你们的任务，我们分工协作，争取能在明年完成所有工作。”

    段启言圈了“江江江江”，又问：“江逾白是学经济的吧？”

    江逾白直接应战：“怎么？”

    段启言讲他心的困惑：“林知夏这个项目和你们经济学没什么关联，你为什么在我们群里？你解那理题了吗？”

    那理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