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一块巾手，又和林知夏讨论起“2008年次贷危机的起因”，从“市场的信心”谈到“雷曼兄弟公司的烂账”。最后，他话锋一转，直说：“从声誉的角度考虑，你比我有钱。”

    林知夏大致理顺了江逾白的意思。

    金机构让一群没有贷款资格的人成功地贷款买房——这是2008年次贷危机的起因之一。后来整个市场的信心崩塌，导致了房地产泡沫破裂，雷曼兄弟公司宣告破产。雷曼兄弟是一家投行与国际金机构。江逾白的名也有投资公司。他把雷曼兄弟引为前车之鉴，却无法规避“市场信心”导致的商业风险。相比之，林知夏的名声全是她自己决定、自己挣来的，她的学术履历就是最好的自我证明。

    林知夏尝了一块龙虾，才说：“你总是在拐弯抹角地夸我。”

    江逾白给她倒了一小杯草莓酒：“我只是在实话实说。”

    林知夏端起杯，抿了一，沾了酒，显得红艳滴。她非常喜草莓酒的味，酸酸甜甜的，混杂着酒香和草莓香，实在是太好喝了。她忍不住拎起酒瓶，一鼓作气地闷了一大，江逾白立刻拦住她：“别这么喝，你的酒量不行。”

    “还行，”林知夏却说，“我喝什么酒都不会。”

    江逾白发了质疑的声音：“是吗？”

    林知夏拖着椅靠近他：“真的，你相信我。”

    她安静地凝视他，双明亮生光，隐有期待之。

    江逾白莫名到一阵燥。他拿走林知夏的酒杯，借用她的杯喝了一酒，侧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充盈着草莓香味的酒气不断蔓延，她越发羞涩腼腆：“你……”

    江逾白亲了亲她泛红的耳：“我怎么？”

    林知夏没有回答。

    她从座位上站起，飞快地跑了。

    她无意中跑了江逾白的卧室，江逾白跟着她走来，反手就锁了门。她忽然觉得好刺激，因为江逾白经常对她千依百顺，任她为所为，像今晚这样的形并不多见，而她生平最喜追寻新奇的验。她轻轻地笑了一声，踢掉拖鞋，光脚走在地板上，影消失在浴室门。

    江逾白脚步一顿。

    林知夏扶着门框，只小半张脸：“快来呀。”

    她的声调带媚，尾音上扬，就像中古传说里的妖，引诱行人靠近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