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毓喔了一声，又低，柳词走回了自己的位。

    一起玩五棋的同学问她：“听说你跟柳词是邻居？”

    贺毓：“我俩是发小。”

    邵倩看了坐在位置上跟别人压没互动的柳词，“她都不太理人，我都没看她跟谁说过话。”

    旁边吃零的接了句嘴：“我听说柳词有个校外男朋友？”

    贺毓还在涂自己的，听到这句手一，溜的黑线。

    “不可能。”

    邵倩：“怎么不可能了？这事我觉得不是空来风哈，前几天中午我去拿外卖还看到柳词在栏杆那边和人说话呢。”

    贺毓：“人柳词拿外卖怎么搞对象了还？”

    有手机的人不少，贺毓和柳词都没有，偶尔定个校外的炒面都是一起张罗，凑个数，上次正好上柳词拿的。

    邵倩：“咧，那人穿着对面学校的校服，你当我瞎啊，还伸手来要拉柳词。”

    贺毓：“你不要造谣！”

    邵倩被噎得半天说不话，拿了隔看戏的一颗□□糖，上上看了贺毓好半天，把贺毓盯得疙瘩都要冒来才说——

    “你好可怕。”

    贺毓不明所以，“我怎么了？”

    “你这个样像极了我在电视上看的老婆轨老公死鸭嘴。”

    贺毓很快就和新同学打成一片，柳词对这一切早有心理准备。

    只不过她们依旧一块吃饭，饭卡的钱冲在一起，偶尔个校外的炒饭，还没课的时候贺毓就跃跃试，恨不得直接从后门冲去。

    等课铃一响，贺毓早没了人影，柳词慢吞吞地合上书往外走，廉晓礼看了贺毓空的了课桌，喔了一声，“她真的很有力。”

    她也跟贺毓柳词一起吃饭，只不过是偶尔。

    廉晓礼知贺毓跟柳词关系好，刚开始也不想多掺合，而且她总觉得柳词对她有一些似有若无的敌意，哪怕很微小，但对生的她来说还是犹如针扎。

    她不知为什么，也不知怎么问，脆就离远。

    今天贺毓说要和她一起吃饭，早晨一起来学校的时候说的，廉晓礼是被申友乾骑车搭过来的，路上商量中午吃什么，贺毓说一起吃呗，今天周二，有鱼排啊。

    申友乾说妥，然后去小卖加急订炒年糕大家合伙吃顿好的，廉晓礼没了拒绝的理由，自然也一起。

    她自己吃饭都是佛得不行的类型，要么就晚去，要么就去小卖吃，对贺毓的冲劲只敢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