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毓觉得她妈看着像个老师，但廉伟苏不是。

    “说起来，为什么晓礼会转学到这边啊？”

    贺毓问了句，“她之前说她在另外区很好的学校上学。”

    廉伟苏看了廉晓礼，发现女儿低着，一副认真走路的样，巷不宽，贺毓跟柳词并肩走得稍微后面，女孩的声音听着就很有神。

    “因为我生意，转到这边，以前有累。”

    廉伟苏说，她得很廉晓礼很像，气质都有些相近，只不过没有廉晓礼时不时冒来的羞怯。

    贺毓哦了一声。

    路过果摊，廉伟苏说去买几个橘，贺毓和柳词就先走了。

    廉晓礼站在一边，冲她们挥手，说了句小声的明天见。

    贺毓冲她笑，“明天见！”

    她和柳词并肩站在一起的影被拉得老，廉晓礼看了几，伸脚，踩了踩。

    而柳词却回了，她被吓了一。

    还没来得及挂上笑容，对方却转过了。

    贺毓一直胳膊吊着，似乎非得扮演一彻底失衡的人，走路都故意歪歪扭扭要去撞一柳词。

    巷就那么宽度，柳词几乎要被她到墙角。

    这个路上没什么人，两边民房的灯倒是亮着，有些路面新浇了泥，灯光泛着新光。

    “你能不能好好走路？”

    柳词把这个黏人的货往外一推，贺毓却跟香糖似地不肯离开，有要化成五零二胶的趋势。

    “明天早上吃什么？”

    贺毓问。

    还有二十米就到了，贺毓懒洋洋地问。

    “不知。”

    七上课，贺毓可能六二十才起床，而柳词五多就起床了，她煮粥，可能会煎给弟弟妹妹，如果她妈那天没门，就不用了起那么早。

    她总有很多的事，家务活和学习几乎全盘覆盖了她的生活，一放松就会焦虑。

    所以她一刻也不会放松，偏偏边最好的朋友，是一个不放松不是人的货。

    “噫，你不会大清早又要起来煮粥吧，我去，你妈妈最近很忙啊？”

    柳词妈妈不太好，加上平时也不笑，贺毓这样的都很难和她说上话，加上孩多，总是忙到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