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毓在等手抓饼，一群职黑白的校服里她一蓝白的格外显，加上个，老远就能看见。

    手抓饼的阿姨速度不是很快，贺毓盯着觉得自己都能，旁边站着的好几个女孩都在聊天，贺毓也有想要手机。

    廉晓礼有一个，只不过她也不常用，因为她发现大半个班的家里都没给买。

    有时候廉晓礼把手机带过来，贺毓就拿她的玩。

    柳词也没有，贺毓也不是没问过，柳词看上去总是无无求，过生日半天也憋不个愿望来，都是贺毓替她许，今年是，明年近视不要再啦，反正学习的愿望一个都没有，柳词已经够厉害了。

    再厉害她就要追不上了。

    贺毓兜里有一个p3，她自己攒钱买的，二手的那，载歌还得去申友乾家载去，他家有电脑。

    “姑娘，加什么酱啊？”

    贺毓要了三个手抓饼，洪兰纹每星期给她五十块充饭卡，她和柳词还有廉晓礼一起拼，用不了多少，剩的全拿来吃吃喝喝了。

    “俩加沙拉和黄的，剩的就那个就甜辣的。”

    贺毓拿一个耳机，里面的歌是申友乾烈推荐的摇，她觉得一般。

    申友乾这人是个说话的结，可能从小在女孩堆里大，总有娘，所以也没男孩愿意跟他一块玩，后来也就一个人待着。

    初中中都一块，贺毓也会带着他，只不过男孩的世界显然也泾渭分明，开学到现在，申友乾还是一个孤独的胖。

    还因为后座载过漂亮女孩被男孩针对，贺毓想起之前申友乾提起孟涛的表，总觉得他被欺负了。

    烟行笼巷的同龄人都不是什么有棱角的人，最刺的就是刘远生，可惜攻击太，贺毓又跟他合不来，那人也就一个人。

    手抓饼放在一起，贺毓站在路边上等柳词和廉晓礼，这边学校人来人往，她就跟一电线杆似的杵着，谁见着都要看上两。

    周末她还要去学画画，柳词不知去不去图书馆，廉晓礼……好像学舞。

    她其实很久没和柳词去玩儿了，想跟柳词去逛公园，也不啥，就瞎逛那。

    想到这里她就有沮丧，廉晓礼这人好的，还跟她讲那么秘密的事，被贺毓划了好朋友的范畴，但……贺毓还是觉得她和柳词不一样。

    她又想到那个蜻蜓的吻，觉得奇怪。

    廉晓礼也……特别的。

    但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突然一只手掉了她的耳机，贺毓的手抓饼才吃了一半，抬就是刘远生那张脸。

    看见就烦。

    “嘛啊？”

    贺毓夺回自己的耳机，没好气地说。

    刘远生的伤也才好，他上上地看了贺毓好几，“你逃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