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词偶尔会想，廉晓礼跟贺毓换的秘密是什么，到底是什么级别的秘密，能让人一夜之间就好得难分难舍？

    她又想了神，都不知贺毓往她碗里夹了一块姜，咬到的时候啊了一声，抬看到贺毓的笑脸，脸上难得染了几分怒——

    “贺毓！”

    贺毓欸了一声，一只手托着脸颊，“谁让你发呆，吃涮涮锅发呆太不尊重锅权了。”

    她一向能侃，把申友乾笑。

    “听、听说个学期就要、要分班了。”

    吃到一半，申友乾说，贺毓正大喝完一芬达，呛到了，“什么啊？不是二再吗？”

    一个学期最多也就四个月，这就过了快一半了，贺毓跟同学了，她一向用事，听到不免难过，“搞什么哦。”

    “分了之后更好吧。”

    柳词放杯，贺毓听她这么说，“反正你都要去重班。”

    这句话听起来又沮丧又冒着酸气，歪七扭八变成了怪气，柳词看向贺毓：“你要和我一起吗？”

    贺毓摇，“我可考不起来。”

    她说得很笃定，似乎对自己的成绩多少很有底，也没有半要上升的意思。

    贺毓就是这样，她在一个地方待舒服了就不会挪地方，一切都是惯使然，你要看她沸腾，太难了，柳词是一杯凉白开的话，她就是一杯温。

    廉晓礼好的菠菜捞来放到贺毓碗里，“反正我和贺毓半斤八两，只要同科，估计都在一个班。”

    贺毓，“不过我想学理，你也是吗？”

    廉晓礼：“我想学文，理太难算了。”

    贺毓的成绩都很平均，也没特挑的，“我都差不多，不过文科太难背了。”

    申友乾咬着筷，他发有了，难得他爸没给他推成平，看上去是一个绵绵的白胖，雀斑还可的，“我也想学文，我数学太差了。”

    贺毓嘿了一声，“怎么回事啊，我们这条巷难就只有柳词一个学霸了吗，风不好，唉绝对是。”

    廉晓礼咦了一声，“那个闻声哥哥不是吗？”

    贺毓：“差太多岁了，不是我们这一辈的。”

    申友乾噗嗤笑了声，“我看、看你就是要捧柳词。”

    贺毓故作凶狠地瞪了他一：“不行吗”

    申友乾也很合，“行行行。”

    “那柳词选文还是选理啊？”

    廉晓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