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觉得很累，有想妥协。

    也有像狐死首丘，非得到大的地方，才能踏实。

    小陈给柳词买了晚饭，发现对方又在改稿，电脑前的纸张涂涂画画全是七八糟的痕迹。

    午的讲座开得超预期，柳词的疲态小陈看在里，以为对方回来休息，没想到还在对着电脑。

    “柳词，你要不吃完早休息吧？明天不是还要去看房？”

    柳词在酒店住了一周多，小陈的质和她以前那个男助理不太一样，更生活一些。

    在这方面也很周到。

    柳词嗯了一声，她不外的时候都镜框的镜，看上去更不近人。

    整个人都瘦了刀的锋利。

    小陈走了没多久，柳词吃饭的时候柳语电话打过来，例行检查的同时还要跟柳词聊天，聊着聊着提到以前烟行笼巷的冰粉，又提到了卖舞鞋的老，最后绕到了廉晓礼上。

    柳词听柳语支支吾吾的，问她怎么了。

    柳语叹了气，说：“你可能不知，贺毓这些年黄了的恋都跟晓礼有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太冷了我扛不住了我要打开小太————————

    柳语和她平时也不太聊天。

    因为柳词本来就不是一个会聊天的人,还好她算是自由职业，也不用定时定上班什么的,跟人的也不用太多,不然绝对会被社会毒打。当然柳语只敢偷偷摸摸想，毕竟这样的职业对柳词来说还算不错,比起学生时代那些七八糟的兼职，还冒着被骗的风险之类的，这份职业看上去面又自由。

    不过柳词也忙，她从小到大都看上去很忙,好像有很多很多的事填在里面，整个人跟个木偶一样，只不过是空心的,里面填满了泛黄的碎纸片。

    一页页的全是关于她想要忘掉的记忆，因为相伴相随，因为过度化而夜夜梦，却和她本人只肯向前看的格相悖，最后只能被行撕碎。

    柳语偶尔想找话题跟柳词说话,也半天不知说什么，最后变成吃饭了吗，吃了什么,好的再见之类的。

    贺毓的事她前几年也不是没提过，那会她刚跟贺毓加上微信，兴冲冲地跟柳词说——

    “你猜我见着谁了？贺毓欸，她在这边上……”

    柳词：“我这边还有事,次说。”

    次就没有次了。

    后来柳语也没再提，柳词骤然冷去的语气让她印象刻，有像她们刚离开烟行笼巷的那年，杨绰和柳词吵架的那一次。

    大概是柳语的语气过于小心翼翼，让柳词有些懊恼自己以前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其实脾气不好，只不过被环境压抑，条件的不允许，一直发酵变成了别人中的好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