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闯，然后伴随着灾难，不得安宁。

    廉晓礼好像没听到这句话，她终于看到了站在一边的柳词。

    “你是谁？”

    她盯着这个女人，个不，穿着一件杏的短款呢外，里面是一件藏青掺白的中领衣，脸有些瘦，单，看人的时候没有任何波澜。

    这个神让她痛，好像在哪里见过。

    “廉晓礼，我是柳词。”

    柳词上前一步，贺毓已经放了拉着廉晓礼的手，柳词站到贺毓边上，看向廉晓礼，“你忘了我了吗？”

    “柳词……”

    廉晓礼喃喃念到，隔了一会哦了一声，她又开始笑，“你不是走了吗？贺毓不是说你再也不会回来了吗？”

    她一边说还咳嗽，断断续续的，隔了一会才冒一句，“我讨厌你。”

    她的睛很空，看上去没神，跟机械的木偶一样。

    这句讨厌又斩钉截铁，谢永妍在后面眨，觉自己嗅了不同寻常的味。

    柳词看着她，廉晓礼和记忆里的廉晓礼差别很大，当年她笑，总是黏人着贺毓，她喜说话加个呀，男孩都吃这。

    她们早就知彼此相互讨厌。

    也都知彼此对贺毓的。

    一个想逃，一个想夺。

    没想到兜兜转转，又回到原。

    走的人回来了，陪着的人还没能彻底拥有。

    她们彼此之间联结的线到底没能彻底斩断，当年仓皇烧掉的，不过是徒有其表的和睦。

    这个时候一个疯，不，其实大家都是疯。

    早在灰烬里变成了怪人，苟延残地靠执念活着。

    柳词想要跟贺毓在一起，廉晓礼想要贺毓的。

    可那个贺毓一无所知，她谁也不。

    柳词：“我也是。”

    病房里陡然安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