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毓：“是没错的。”

    “我知啊！”

    贺毓抓住柳词的手，柳词整个人都颤抖着，好在这里太吵闹，她们这样的对话没人注意。

    “思君那么好，可烟行笼巷的大人就不喜她，说她过了该结婚的年龄还不结婚，说她妖里妖气，说不定是有钱人的二……太难听了。”柳词别过脸，她嗓都因为绪而发疼，“即便这段因为刘婶放火被很多人知，很多人都还是认为是思君对闻声哥了什么，我老梦梦到那天，到后来我都有怨恨闻声哥，这个世界上很多的事好像都是女人的错，恋也是，女大男小叫不，可他们又……又错了什么呢？”

    柳词抬看向贺毓，“当时我好害怕，害怕我喜你最后也落到这样的地步，会连累你，那脆就放吧，走了，不见你，我就会忘记，就会放过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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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晚了，柳词，我知了，所以我才这么问你。”

    贺毓叹了气，“你的放过自己就是熬夜，赶稿，日夜颠倒？”

    她的痛苦几乎蔓延到了面，这大的悲伤直接袭击贺毓，贺毓看着柳词，她不知为什么会变成折磨。

    目睹过刘闻声看沈思君的神，她自己害怕，却依旧能受到那好。

    “这个世界上是容不那的。”

    折磨别人，或者折磨自己。

    柳词咬着嘴，哭的时候大家都不好看，她看着贺毓，贺毓很少看到这样的柳词，柳词是一个连哭都安安静静的人。

刘婶被担架抬来烧伤却依旧保持着诡异微笑的面庞。

    “柳词，你不是一个不会照顾自己的人，你分明就是在消耗自己，你说你我，可你这么痛苦，我怎么也不会轻松的。”

    “可他们没错，却还是被冠上骂名，变成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柳词顿了顿，“我当时好害怕，甚至觉得我也被这场火烧死了，哪怕最后新闻里提到他们遗还是抱在一起的。”

    柳词大声地说，她的泪顺着脸颊落来，“所以我不敢讲，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可我又好贪心，又不想你跟别人在一起，当一辈没有别人的朋友，是不是会更好？”

    可震惊之外也没别的了，那两个人看着太般了，沈思君漂亮，刘闻声得英俊，贺毓不止一次看到他们谈的场面，以前没注意，知之后回想，却发现自己其实亲目睹过。

    她当然记得沈思君和刘闻声，也记得自己知的震惊。

    “我不知……我真的不知，我不想你，我也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