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没有日这贺毓并不在意，她在意的是跟柳词一起的时间。

    单独她俩在一块的时间太少了，小时候本来是她们一块，后来多了申友乾，来来回回几个小伙伴，不是那么纯粹。

    现在是大人了，时间被纷的工作占据，你想找个单独两个人的时间也很难。

    住在一起的这段时间，贺毓早上起来柳词没起来，班回来柳词在赶稿，难得坐在沙发上也怎么说话。

    柳词憋着那么多的绪，贺毓一无所知。

    她本来就是一个愚钝的人，尽有些顿悟只需要一瞬。

    不过她向来会珍惜，一如当年柳词送给她的企鹅台灯，她现在还留着，只不过给兔照了。

    她俩坐在一起，盯着海平面，绵延的海绵，风声浪声海鸟声。

    贺毓的嘴里着薄荷糖，刚才放了两勺辣，有麻。

    柳词的手被贺毓拉着，揣在对方的兜里，的。

    “你烟了是不是。”

    贺毓突然说。

    柳词嗯了一声。

    “什么时候学的。”

    “十七八岁吧……我也记不清了。”

    贺毓啊了一声，“这么早啊，酷啊。”

    柳词：“着玩。”

    “思君也烟。”

    贺毓突然提起沈思君，“我记得她烟很漂亮，细细的，那时候我以为我们大都是那样的。”

    “结果只有你成了那样。”

    贺毓说完又摇，“也不一样，思君可看得开了，你不一样。”

    “一样的。”

    柳词一开始也觉得自己跟沈思君不一样，她学不会那样勇敢。可换个角度想，她们都得固执。

    “你说一样就一样吧。”

    贺毓叹了气，她的手在兜里扣住柳词的手，这样的姿势以前也有人对她过，但她觉得不舒服。

    可是换柳词，却好像一也不会让她排斥。

    “但你始终不是她，不要害怕，我早就对你说过的，”贺毓顿了顿，“不过都过了这么多年，笑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