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话，听他提过几次，说是很厉害的小孩，跟我差不多大。”

    贺毓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柳词，柳词大概不知自己听认真的时候是会噘嘴的，不是很明显，微微的那，特可。

    大了也一样。

    贺毓伸手掐了一她的。

    柳词被掐回了神。

    “什么啊。”

    贺毓：“发什么呆呢。”

    柳词有冤枉，“我不是在认真听你讲话吗？”

    贺毓敷衍地嗯了一声，手还拉着柳词的手，“是啊我知，我就是想摸摸你。”

    柳词：“……”

    她觉得贺毓总没事撩她一，短时间的那，一闪而过，让她觉得自己自作多。

    “池莲怎么样啊，欺负你过吗？”

    也不是贺毓多心，她总觉得那些帖不是空来风，虽然现在互联网鱼龙混杂，什么瓜都能被凭空造。

    可放在柳词上，三思熟虑过后还是觉得带着几分真实，况且柳词本人也承认了一些。

    贺毓的手原本是握着柳词的手的，后来手指被柳词着，一一的。

    柳词：“我不知。”

    贺毓失笑，伸手了她的额，“你怎么什么都不知啊。”

    柳词被地往后倾，却看向贺毓，“但我知我喜你。”

    她抓住贺毓的手腕，四周的微光使她看上去有渺远，神却。

    贺毓被得激灵，神有顷刻的狼狈，隔了半晌才啊了一声，“犯规啊你。”

    柳词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贺毓的小辫。

    “规矩是什么？”

    她反问。

    柳词笑着，她并不是一个喜挂笑的人，跟贺毓相反，她俩从小站在一起，贺毓是个二傻，柳词就是大人面前的乖小孩，在固定的场合一个恰到好的笑容。

    大这个技能反而没怎么用了。

    她在反抗，这也是她唯一能反抗的地方。

    所以不喜她的人说她态度很差，见面会也吝啬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