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珉不动声迈了半步：“你想我什么？”

    秦棠景没了支撑落个空，不惊不怒，掸了掸袖，只又变了个样，没好气地：“先帮我上个药。”

    楚怀珉瞥了她手。

    “看什么看？”秦棠景起衣袖手一伸，“药在你右边。”

    她不客气使唤，楚怀珉倒也听话去拿了药过来，当真帮她上药。楚怀珉心想，就当补偿了……于是动作放得轻，无视那双盯着她的睛，没使公报私仇坏心思。

    楚怀珉不说话，低眉垂。秦棠景好奇地：

    “既然你已经知我的份，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有。”

    “……说。”

    “我记得你对我说过，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楚怀珉语气一如既往清凉。

    秦棠景一顿，那是她满胡诌说来的讨话，嘀咕：“我是说过，难你当真了？”

    “金玉言。”

    “你知我份，难你还愿意嫁给我？”她不信。

    “天谁不知我楚怀珉是你秦姬凰的人。”顿了顿，楚怀珉抬看着她，边一抹似笑非笑，“敢问大王名讳，秦姬凰？”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秦棠景抬，“孤王姓秦，名棠景，字姬凰。你呢？”

    “楚，怀珉，字栖梧。”

    “你这名字与我还的。”秦棠景摇摇，“我们也算有过生死之，就当我们重新认识了。”

    楚怀珉抿，不自觉放松了一丝警惕，她起：“每天换两次药，不五天，恢复如常。”

    “谢了。”秦棠景觉得上完药居然不怎么疼了，果然‘手臂’也是个见开的。

    “既然无事了，你……”

    “侍寝，顾名思义。”秦棠景坏坏地笑，“你懂么？”

    “你……”

    召她来此就是为了逗乐？楚怀珉站着无言，眉间已染了层薄怒，却又即刻隐了去。

    只要遇上楚怀珉，总有玩不尽的心思。见她越是凉薄冷淡，秦棠景就越想激一激，看看那张万年不变的冷脸究竟有何变化。

    心念，已经行动。